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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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长相丑陋的女孩。她从不说话,也不和其他人交流,总是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待在角落里。
她不受homo的欢迎,也不被银梦民关注,在所有人的眼中,她只是个用来让人心肺停止的钓鱼工具。
在一个清爽的早晨,女孩开始无意点开一个叫粪曲奇二期呢视频。
视频里巫女不断对着浣肠科医生说着污秽之语,弹幕不断飘来疯子,大粪,恶心等词语,女孩觉得这个巫女也许和她一样,都是不被人理解而被孤立了。
她开始对着视频里的巫女说话,把自己不开心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她觉得巫女听得懂。
旁人觉得她疯了。
但她仍然乐此不疲地对着视频中的巫女说话。
视频继续播放着,巫女的皮炎将所有人都吸了进去。女孩以为巫女死了,她哭了,哭得非常伤心。这是她所有的情感依托。
阳光明媚的上午,女孩继续边哭边看着,祈祷着巫女可以活过来。然后她看到巫女进入的皮炎世界后,意外的变成了一只萤火虫,它舒展开美丽的翅膀,就像在女孩的头顶盘旋着。
女孩看着变成萤火虫的众人,突然笑了,阳光下,那笑容天真烂漫。
夜里,女孩尝试将自己塞入皮炎中,越裹越紧。里面太闷了,她难以呼吸,但她却笑着说:“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也会变成一只美丽的萤火虫……”
黑暗中,一团荧光飘了出来,淡淡的荧光被黑暗衬托得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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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icg带着一副象棋就兴冲冲赶去了,准备找一找与当年同学们对弈的感觉。
事情没有向icg想的方面发展,酒足饭饱之后,自然要开始谈论房子和车子。
“做人要有魄力,我就是敢闯敢干……不能像icg那样窝囊!”当年暗恋icg但被她拒绝的盈利大手子朴秀笑着坐到她面前,非要她介绍一下自己的现状。从那斜着的醉眼里,icg看出了报复的意味。
为了不丢面子,icg开吹起来。
“那咱们跟着icg姐贵去看看她的那些车去!”朴秀号召道。
icg百般推脱,可是“盛情难却”。
“你是吹牛吧?”朴秀的话让icg越来越下不来台,其他同学也一起哈哈大笑着。
icg嘴上依旧强硬,手却下意识摸了摸那副象棋。朴秀笑了,问icg所说的该不是象棋里的“车”吧?此语一出,全体同学大笑。
“当然不是了!”icg一头冷汗。朴秀猜对了,本来她是想用这个“车”以一个唐突一转的方式化解刚才的谎言的,可是却被朴秀用话堵住了。
icg狠了狠心,说这就去开豪车。说罢,扭身出去。朴秀怕她跑了,就在后面跟踪,还用手机拍摄,以便以后随时取笑她。
icg进了一家果子铺,朴秀赶紧过来看,可是icg已经出来了,然后走回酒店。朴秀也赶紧跟着回来了,没想到却没找到icg。
朴秀断定icg逃了,于是一边取笑她,一边准备开车离开。就在这时,icg从楼顶跳了下来。望着从尸体上爬出来的icg的魂一步步走近,朴秀吓傻了。
“这 里就是我的豪车了!”icg说道。
“死了你也是穷鬼,也是没有车!”朴秀见icg身后空空荡荡的就喊了起来。
这时,果子铺的老板出来了,在街上烧了几本“本子,那是icg刚才交钱预定的。随着大火淡去,无数个穿着比基尼的pinky出现在了icg身后。
“这就叫魄力,现在车门已经焊死,你别想下车了!”icg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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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ker 是一名姐贵,对每次在bb剧场中无缘无故被sz杀害很苦恼,每天绞尽脑汁想办法。
一天,joker 正在垃圾桶旁捡垃圾吃,突然看到了一张专门儿替别人出演bb剧场的广告,收费还不贵。joker 对这个服务很感兴趣,立即联系对方说要尝试一下。
帮joker 出演bb剧场的人是个瘦瘦的男生,自称aknm。这个aknm跟个池沼似的,只会对着她傻笑和打倒东芝。joker 觉得可能aknm脑子有问题,所以才会接她这种无缘无故被人杀害的bb剧场!但自从有了aknm以后,joker 每天睡到自然醒,起床就蹲在垃圾桶旁吃垃圾,一直吃到深夜。再也不用担心sz的电锯,连门都不出。那个aknm也像是自己没事一样,全天都能帮joker 出演bb剧场。转眼间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临近bb剧场大赏,aknm对joker 说: “看你这么照顾我的生意,这次的大赏我也替你出演吧。保证排行榜前十,算是额外赠送的优惠。”
joker 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她正愁自己要是在bb剧场中遇到sz的电锯该怎么办昵,aknm真是救她于水火之中。
于是bb剧场大赏那天,joker 又窝在垃圾桶旁吃了一天。
大赏结束之后,nyn邀请joker 去果子铺玩。这时aknm又来找joker ,嘴角带着一丝诡谲的微笑对他说: “嘿嘿,joker 姐贵,你就待在垃圾桶旁吃垃圾吧。反正nyn那池沼的果子铺什么都没有,过去一趟也不方便,我替你回去吧!”
joker 想了想,觉得这样也不错:“那你去把,路上小心sz的电锯。”
aknm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放心吧!”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joker 正蹲在垃圾桶旁吃着垃圾,突然看到aknm跟sz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更让joker 感到惊恐的是,aknm竟然一屁股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你怎么……”joker 看着自己变得虚幻的身体,惊愕得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现在我接替了你的位置。”aknm 没事人似的耸耸肩,露出了一个阴冷的微笑, “谁叫你过得跟个透明人似的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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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天,浩二的房间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
浩二闲来无事发现一个故事接龙的帖子,点进去后,看到楼主说:“故事接龙,有没人来?”
浩二手指飞快地敲打在键盘上:“压力骂死累。”
楼主随即发了条主题:有个小女孩叫udk,一天她跟着hns去找好友ru玩。路途中,udk看到一个女生一直背对着她们;第二天下着大雨,udk又在湖旁看见他。女生被雨水淋湿,于是她终于鼓足勇气走到那女生面前,待她转过脸来时
故事就这样开了头,浩二还没来得及构思下面应该要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却被人抢先了。
ID为智将的人跟楼回复道:女孩转过脸时,udk发现那个女生竟然没有五官,惨白的一张脸上盛满了雨水,说不出的恐怖。udk害怕极了。女生告诉udk自己是她的表妹sz,被银梦民迫害成了这样,只要udk偷看她洗澡,她就能恢复本来面目……
不知为何,电脑屏幕反射出的幽蓝光不经意地颤抖了下,浩二用手拍了拍电脑,又恢复了正常。
浩二看清二楼接的故事时顿时觉得这人绝对是个池沼,顺便也把心中所想的故事接了下去:udk不假思索说着压力马斯累边牵着sz的手去澡堂,可sz却突然消失不见了。udk四处寻找都找不到人,以为做了一场真夏夜的梦,可是当她靠近湖边的时候,发现湖中倒影里的自己竟然没有了五官,变成了一张湿淋淋的脸……
就在这时,电脑屏幕里的色彩又开始有点儿晃动。
浩二没理会,把网址发给了空手部的后辈kmr。
kmr觉得自己根本就没必要接龙这么池沼的故事,不过迫于浩二的威胁,于是他还是硬着头皮敲打出了接下来的故事:udk抬起头来,sz正站在她身边,恐怖的是,sz的脸很奇怪,似乎变得异常熟悉。
原来,sz的脸上披着udk血淋淋的五官!udk一步步往后退。惊恐到无以复加的时候,sz突然拿起电锯。电锯在udk的脖颈上停了下来,但随即响起一阵阵刺耳的声音……
外面响起一声闷雷,雨似乎下得更大了。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楼主的ID——宇月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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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mn明天将表演bb剧场。
她将作为压轴戏出现在最后的一转攻势上。
因为她是这部bb剧场中唯一掌握银语的人。
她清楚,
这次表演的成败对她来说,算得上生死攸关的大事。
她也知道,自己的银语丢弃多年,只能听,不能说了。
ymn失落的表情被她哥哥看到了。
她哥哥是一个怪人,
同时他也会做各种各样奇怪的菜,
现在ymn的面前,就摆着黑糊糊的一盘菜,
哥哥诡秘地笑着对他说:“吃了吧,要全部吃完,不能留下。
记住,吃了之后,三天内都不可以呕吐,绝对不可以。”
这盘菜有着奇妙的甜香和滑嫩的口感,
却又夹杂着焦糊味和腥气,
ymn狼吞虎咽的吃完了。
第二天的表演,非常成功,ymn的银语听说都非常流利,大家都被她那口优雅的银语所迷住。
庆功宴上,众人纷纷向她祝酒,
而ymn却觉得越喝越觉得恶心,但还是抑制了自己呕吐的冲动。
筵席将散,有人谈起一桩最近发生的传闻:
“粪曲奇的rrm姐贵,昨天死在家中,舌头不翼而飞。”
当ymn听到这传闻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吐了。
众人惊讶地看到,在她的呕吐物中,一条完整的舌头,分外引人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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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nn在大厦的15楼上班,每天都坐电梯,大厦的下面13层都是用来住的,她坐的电梯是直接通向14楼以上的楼层的.以下的楼层不停.
电梯用的是大厦自己的发电机,所以snnn没有遇到电梯停电或者困在电梯里的事情,但是这天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是星期一的早晨,snnn睡过了头,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她在一楼等了几分钟,电梯一到,就急匆匆的冲了进去.
因为已经是办公时间,平时相当拥挤的电梯已经没有什么人在用了,连上snnn,只有三个人。
snnn无意地打量了他们一下,这是两个陌生人。都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但snnn没见过他们俩也没听过要来新人,不知道上办公区去干什么.
但snnn平时就是个热心人,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找这栋大厦的居民啊.
我们是听朋友介绍去家餐厅吃饭的,短发年轻人答到.
你们坐错电梯了,snnn笑起来,这是办公室专用的电梯哦.不过没关系,一会儿我下了,你们坐到一楼,从南边的门进去,就能找到.
谢谢你呀,你真是个好人啊,短发男人笑了起来,然后冲身边的长发男人说,德川,还不谢谢阿姨.
谢谢阿姨。长发男眼睛扑闪扑闪的,一脸的可爱,snnn刚想说不要叫她阿姨,忽然,电梯里的灯闪了几下,然后熄灭了.snnn听到咚的一声,暗叫不妙了.电梯停电了!
snnn沉住气,她清楚的记得报警的按钮的位置,用手指摸到,狠命的按下去,没有任何反应.那长发男忽然莫名其妙哼了起来,像头迷路的驴.
我修院,我饿,我饿,我好冷…
snnn听着这迫真哭声烦躁不安,想揍他一顿,可她的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便顺着声音摸着去,空的?snnn在电梯摸了一回,什么都没有?你们在哪里?
我修院,怎么还没到高级餐厅?我好饿,我好冷,我想睡觉…
你们是什么东西?snnn的声音开始颤抖了…
"哗"忽然眼前的门打开了,一道光线冲破了snnn的眼睛.
有人吗?我们在这里,snnn大叫,电梯是恰好在13至14楼之间的停下来的.外面的人用力把snnn拉了出去,snnn倒在地上气喘吁吁的说,还有人在里面.
没有了啊,大婶。
不可能,还有两个男人在里面啊
她挣扎着站起来,打起手电往里面一照,什么也没有.snnn的心脏刹进凉到了冰点,
呵呵,欧巴桑,你这算幸运的啊.还好是工作日,马上就有人来救你了,身边的一个银警察告诉她.
你知道吗?就在这里,两年前的一个休息日,有两男的听朋友介绍去一家餐厅吃饭,因为坐错了电梯,而恰好发电机又出事故了,就被困在了里面.
等我们出警发现他俩,两个人都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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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ns姐贵,我找到你好友udk了。’浩二边说边在地图上画了个X记号…
…然后他继续画了一个,一个,一个,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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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先辈s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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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常常很疑惑,
他为什么会爱上她。
她长得不美,体型微胖,有点笨拙,甚至不会做菜。
而他身为空手部的大先辈,多才多艺(便乘),风度翩翩(被叶问暴打前),炒得一手好菜(av16377451)。
每次ru这样问他时,他总是托起她的下巴,用眼睛长久地凝视着她,
“就是啊,但我爱的是你的心,那颗象水晶一样通透的心。”
ru每次都眩晕在他的目光中。
最近他有点奇怪,
每次都回来很晚,说是在与后辈训练,身上却带着酒味,ru甚至从他的衣服上发现了几缕长发。
ru开始跟踪他,终于,捉奸在床,那是她的妹妹。
他却毫不慌张,依旧托着她的下巴,看着她,“sodayo ,相比她那幅美丽的皮囊,我更爱你水晶般的心。”
他的眼如星一般,ru却不再相信他的任何一个字,此刻她只想离开。
他似乎从ru的眼中读出了一切。
“既然你这么不相信那我就证明个够,我爱的是你的心。”
猛地回身,用手插进她妹妹的胸膛,掏出一颗心来,捏的爆碎,
ru愣住了,这个男人疯了,他竟用这么极端的手段,来证明他所谓的爱。
随后他给了ru一个拥抱,从后背把手插进了她的胸腔,小心翼翼地取走了ru的心,塞进了她妹妹的身体里,充满歉意地小声补充着,
“sodayo ,还有她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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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二前辈,我看见嫂子了,她正在找你妹妹借书讨论做什么点心送给hns姐贵呢!”
kmr的电话,打断了浩二观看第四章的征战,他往外看了一眼,udk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说那个木村啊,你脑子有问题吧?她明明在家啊。”
“真的,骗你我是tdn,还和我说话来着。”
浩二放下电话,又看了一眼客厅,udk还是刚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浩二走过去,轻轻拍拍udk,她一动不动,僵硬地坐着,瞳孔里毫无生命的气息。
浩二连忙摇着udk,不断呼唤她的名字,udk忽然眨了眨眼,疑惑地问道
“我不是在跟你妹妹讨论做什么点心吗?怎么又回家了?”
浩二感到一丝后怕,一丝愧疚,结婚一年了,
每天晚上,他都在书房的电脑前看着真夏夜的银梦,udk则在客厅看那些无聊的电视,有时整晚都不说话,更别说一起出门了,怪不得udk身体坐在沙发上,灵魂却跑去找她妹妹了。
“CO↑CO↓,咱们去找ymn,去问问该送什么点心给hns!”
udk一下子蹦了起来,
“真的啊!太好了!”
udk与ymn还有一群姐贵讨论着该做什么点心,而浩二则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心里忽然想起了刚才观看的影片里那一场场的激战,可怖的pinky ,除了空手道什么都会的空手部,高级的黑色,咆哮的霸王龙……
“哎,你说做曲奇怎样?”
udk笑眯眯地问着,
浩二一动不动,僵硬地坐着,瞳孔里毫无生命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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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z是在杀joker 的路上结识hsk的,
当时她瞥了一眼,发现hsk正在看她写的《joker 的一百种死法》, 两个人就从这本小说聊起,聊得十分热闹, sz发现hsk和她有很多共同点,
同样的诡异bb素材,同样的杀人狂人设,甚至她们最爱的杀的人,也是同一个人……
sz邀请hsk一起吃饭,hsk爽快地答应了。
吃饭时,sz发现hsk不停的拿刀戳蛋糕,根本没有动过筷子, sz仔细打量了一下,灯光下,hsk的影子变得扭曲, 那影子的头部,伸出两只长长的鯛魚燒……
sz的心颤了一下,
然而当她看到hsk那诚恳的表情,听到hsk鼻癌般的笑声, 她还是放心了。
毕竟我们是朋友啊!
hsk突然叹了口气,
“我们现在是很好的朋友了,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了。”
看着hsk忧伤的表情,sz连忙说道:“其实我都知道了,没关系的,我们是朋友嘛!”
hsk惊讶地看着她,点点头:“真没想到啊,这就是友谊吗?”
突然sz用一把电锯锯下了hsk的右腿,放进嘴里大口咀嚼着。
hsk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嘶喊着:“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是朋友啊!”
sz停下了咀嚼,点头说:“我们是朋友,没错,但是我饿了。”
sz又扯下了她的一条胳膊,
“朋友这个东西,吃起来跟joker 也没啥区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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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二:有一天,在战犯集中营的走廊上,阿刀田半夜出去上厕所。
突然她看到一个少女的背影,她一丝不挂,脖子上还渗出点点血丝。
阿刀田吓坏了,他故作镇定的走上去,问到: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少女转过身来,只见她脸色苍白,脖子上一个很大的缺口,好像只有脖子后面的一点点皮使得脖子还连在肩膀上,阿刀田尿了。他再定睛一看……
mur:发现少女腋窝长满了腋毛!!
众人:……池沼,求求你闭嘴吧。恐怖气氛都被你整没了!mur:sodayo…可她在你们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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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在下北泽的野兽邸里,住着野兽一家,他们以卖林檎为生。
但是无论一家人怎么卖,顾客始终不是很多。
于是一家人来到教堂祈祷,询问如何才能让客人变多,go告诉他们,如果想要有生意,就得用银梦民的林檎。
野兽父半信半疑,但还是领着knn去银梦民那弄来了林檎,打包好卖给顾客了。
谁知,这么一来顾客真的越来越多,大家都非常喜欢他们的“新”林檎。
但是这对夫妇还是感到良心不安,而且也很害怕。他们自己从来不吃银梦民的林檎,也不许他们的孩子吃。
话说有天,浩二去上学前,发现knn没有准备今天中午吃的饭。虽然野兽父和knn叮嘱过他,不让他吃家里卖的林檎,但由于太饿了,于是他就拿了10个林檎放在饭盒里,带着去了学校。
第一节课下课,浩二拿出了饭盒,打开后却发现,林檎怎么只有9个了呢?
到了第二节课下课,浩二又拿出了饭盒,却发现只剩下了8个。
于是就这样,每节课下课,浩二就打开饭盒,发现都会少一个林檎。
就这样,到了下午放学前,饭盒里只剩下了3个林檎。(浩二感觉很好玩忘记吃了)
到家后,他就立刻告诉了knn,knn感到非常惊讶,立刻打开饭盒,却发现饭盒里只有两林檎了。
过了一会儿,野兽父回来了,听到孩子和妻子的话也是非常惊讶,一家人紧张的打开饭盒,却发现只有一个林檎了。
正在一家人万分紧张的时候,突然发现……
原来那9个林檎都粘在饭盒盖上了
knn咒骂了一声回到厨房,发现厨房的林檎一个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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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寂静的月夜,寒风凛凛的夜晚,正在云游四方的三浦大师很不幸的迷了路了. 正当他饥寒交迫,体力不去时,终于在那遥远的前方发现了一栋房子. 三浦高兴地上前奔去,大力的敲了敲门,大声喊到:"我说里面的人啊,我刚刚迷路了的糗样你是不是偷偷看了啊?
随后就有一位关西腔的老妇出来应门. 听到mur说肚子饿之后,老妇人好心地给了三浦一盒便当,并邀请他今晚就在她家暂且住下.
第二天一早,三浦一醒来,惊觉身边根本就没有什么房子,自己就睡在地上.更别说那位关西大妈了,但三浦并不害怕,认为那位老妇人并没伤害自己,并还给予帮助,应是菩萨化身,特意前来前来救苦救难了. 于是三浦在原地拜了拜,潢怀感激之意离去.
回到便乘寺后,他对着教徒们讲述了这事,无一人应答,过了很久,终于有位教徒说道:"大师说的那位老妇人, 似乎在三年前就去世了…
三浦一听,心中暗叫不妙,突觉身体一阵剧痛,大叫到: "sodayo…我…我…我吃了过…过期的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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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kbtit 看果子铺的员工们都无精打采的,于是组织所有员工出门踏青。
而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是豺狼虎豹待腻了的所在——深山老林。
kbtit 猎豹车(我也不知道那车叫啥,挺像兽娘那辆公交车的)赶到山脚下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暮色四合,鬼气升腾。
茫茫白雾中,kbtit 从车上走了下来,放眼四望:“嗯?平野不是好会有人来接车的吗?”
突然,一个模糊的背影出现在nyn 的视线里,那背影,孤零零地伫立在50米远处的断崖边。
nyn马上想跑过去问一下,但似乎又想到了一点别的什么(孤魂野鬼、荒村公寓,等等),于是,她转头对kbtit 说:“这个表现的机会当然要留给老板了,你去向那个人打听一下。”
不解真相的kbtit 一蹦一跳地跑了过去,在那个背影的身旁站定:“谢谢茄子,大爷,您在这里干什么?”
那背影转过头来,是一位池沼无比的和尚,脸上还透着青气。他指了指白雾缭绕的断崖,慢悠悠地说:“sodayo ,你是来旅游的吧?别叫我大爷,太客气。告诉你吧,coco就是老子的葬身之地了,老子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闻听此言,kbtit 接连打了三个趔趄,和尚一把拉住kbtit 的手,霎时,一股清凉的气息传了过来:“你戴着墨镜,是个漫画家吧?”
“算是吧,我不太确定。”
和尚一脸淡定:“sodayo ,那我请教你一个问题。老子的葬身地你已经知道了,那你告诉我——孔子的葬身地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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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梦民遇上一个妖娆而富有的女人,神魂颠倒
银梦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女人,并很快结婚。
结婚当晚,女人问他:
“你还记得你曾经迫害的那个ymn吗?”
银梦民一怔,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越看越觉得眼熟:
“是,是你?!”
她摇摇头,冷笑道:
“拜你所赐,ymn之后就虚,无,了!”
银梦民感到万分惊恐:“那,那你是!”
女人阴冷地惨笑着:
…
…
…
“我是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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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晚上,有个金发小女孩要去她的朋友ru家玩,她出发时天已经黑了。
为了不空手过去,她准备去买点东西当伴手礼。路上行人越来越少…她忐忑地进了一家灯火通明的大书店,她想,太晚了,这家店亮着,应该会安全些。
挑着挑着,她入迷了,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到了关门时间,灯倏的一下熄了,金发小女孩很害怕,正准备奔想大门跑出去,忽然间有个人拦住了她…那是个年轻人,不知道有职无职,大大的墨镜遮住了他的脸,金发小女孩吓得后退几步,惊声尖叫,“你…你是谁?!”
“哔~(长声),我可以放你走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声音很空虚,不像是从人嘴里发出的。
“请不要伤害我,我什么都会做的。”金发小女孩吃着荞麦面道。
“你只需要买下这本书…114514元,这本书就是你的了,你可以翻开它,但是…绝对绝对不能翻到最后一页,听见了吗,不然…没人会知道你是怎么死的”金发小女孩哆哆嗦嗦掏出了全部家当,只有几块曲奇。
“算了算了,曲奇也行,拿着,立马从我眼前消失,记住,不要翻到最后一页,也别再让我看见你。”金发小女孩捧着这本厚厚的书哭着跑了。
一路上忐忑不安。到ru家后,她哆哆嗦嗦,又带着好奇心地与ru一起翻开了这本书,但是里面的文字她一点也看不懂,像是乱涂乱画,她们无法理解的含义,却又不敢丢掉这本书,只好先把它放在床头。
半夜ru醒了,开了灯,却发现书被风吹到了最后一页上,上面似乎有字,ru再也忍不住了,凑上去看了看。
“《教你如何成大物》零售价:0元”
(感觉完全跑偏了 可以改标题叫笑话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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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mr有一个前辈,听说自从他从空手部毕业后继承了一笔丰厚的遗产,是那种就算一辈子不工作也够他挥霍的。不过那名前辈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享受。比起这些他更乐衷于给人讲各种千奇百怪的故事。他没有什么朋友,在别人眼中他是一个池沼,但kmr觉得听池沼讲故事还是挺生草的。所以每每遇见奇怪的事那位前辈也愿意第一时间找kmr来分享他的故事。最近kmr接到他的电话。说是他在外云游了一番又听到许多新鲜而有趣的故事。而kmr正好失业中,看着没钱的口袋,干脆搬到他家去住。而那位前辈则在每天的夜晚讲述他那些听来故事。一晚一个。
第一夜
前辈一边抽着烟一边竖起他的食指给kmr看。“人类有三大欲望,食指就是其中的一个,因为食指代表了吃的欲望,是人类最基本也是最原始的欲望。知道为什么叫食指么?因为古人说一旦看见好吃的东西食指就会跳动,这也是‘食指大动’的由来。现在我就告诉你一个关于食指的故事。”说着,前辈把香烟熄灭,开始叙述这个故事。
“我云游到一个小镇的时候,化缘到一户人家里,那里有一位年岁很大的老人,老人精神很好,我没事就和她谈天。也就从她口中知道了这样一个故事。在几十年前,姐贵要嫁一个好人家的话首先要有一个好身材,尤其是腰。据说一些人家都有明确的规范尺度,精确到毫米呢。。越是瘦的姐贵他们越觉得漂亮,看来恰恰与唐朝的胖为美相反呢。可能当时的银梦民对猪非常的反感,认为只要是肥胖的都是丑恶不堪的。于是那时的姐贵都拼命的节食,为了能有一个一步三摇,风吹柳絮飘的轻柔身段。
其中有一个叫knn的姐贵,自从她明白自己一辈子的幸福要和自己的腰围成反比时,就不敢吃油腻的东西了。但似乎命运很喜欢和人开玩笑。即便knn从早到晚不停的运动,只吃一点林檎,她也会长胖。也许按现在会有人说小姐姐好可爱,不要听那些人的话。但银梦民可不这么认为。那些银梦民都在后面无慈悲的嘲笑着knn,说她是猪精投胎。knn每天也不住的唉声叹气。因为她的身材已经越来越胖,别说嫁个好人家,恐怕就是当地最臭的野兽家也不要她了。
说到野兽家,其实野兽祖父的儿子与knn从小青梅竹马,两人幼年时经常一起玩耍。不过自从knn讨厌臭味后就断绝和野兽家的关系了。不过野兽祖父的儿子却一直把knn放在心里。现在这种时候knn也顾不了了,她最大的愿望是赶紧把自己嫁出去,省得天天被银梦民迫害。
野兽祖父的儿子叫野兽父,从小脸上就蒙着一层马赛克,因为家贫,穿着很破旧,但十分干净,无论是人还是衣服。knn把这事向野兽父一提,野兽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一天之内就完成了提亲,下聘,回书,过门酒席之类的烦琐程序,银梦民都称homo都是急性子。
knn虽然百般怨气,但也没办法,谁叫自己命不好。再不嫁,过几年恐怕连野兽父都看不上自己了,何况野兽父对自己千依百顺,疼爱有加,日子到也将就的过了。
事情往往这么凑巧,或许是风水的缘故,或许是心情的缘故。knn嫁到野兽家后反而日渐消瘦,最后到成了当地有名的美人。可惜她早已为人妇。不过依旧很多人打她的主意。银梦民可不在乎什么头婚,二婚。因为姐贵对她们来说不过是生育的工具和网络乐子的改良作用罢了。
knn自己也不安分起来了。而且她坚持不要孩子。这点令野兽父十分的苦恼。他知道没有孩子自己是留不住knn的。knn家里活也不干了,整天和一些朋友聊天,或者去接一些配音企划。
看来都是瘦惹的祸,野兽父知道,只有knn再次胖起来,她才会安心呆在这个家。
没过多久,knn果然再次发胖,一切仿佛回到从前。她再次沦为了那个野兽妻。她怨恨命运的玩弄。只有野兽父暗暗发笑。表面上却和她一边抱怨一边安慰她。
日子如同织衣的梭子,在重复的穿梭。一晃十几年过去。knn也生育了几个小孩。她也不在做梦了。安心和野兽父过着日子。一直到他们的女儿ru的长大。
ru生得非常漂亮,吸取了父母的优点。不过似乎她也一直都处于不胖不瘦的状况。甚至偶尔还会丰满一些。其实按照现在的标准一点都不胖。不过knn不愿意女儿重蹈自己的覆辙。她很早就开始控制ru的饮食。不过功效不是很大。眼看着ru快十六了。但腰却比起他同龄的姐贵要多筐一圈。急的knn天天睡不着。
看着自己的妻子天天熬的黑眼圈。野兽父终于忍不住了,或许他认为时间已经冲淡了一切。这时候告诉妻子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这天两人和衣睡在床上。knn依旧翻来覆去睡不找。野兽父把她身体掰过来。正色道:‘你知道你过门的时候怎么突然瘦了么?’
“希腊奶"。knn摇着头。
‘那是因为我,我们野兽家知道一个可以让人变瘦的法子。我爹跟我说这是禁术,用多了控制的不好会得报应,不过究竟什么报应他也忘记了。你来到家后我就对你施了这个术,后来你想走我又把术解了,所以你又变胖了。’野兽父黯然的说道。
knn已经过了生气的年纪了。其实她早觉得自己突然变瘦又变胖可能是丈夫捣鬼,不过听见这种奇妙的方子到也觉得好奇。‘算了,都过去了,我不怪你,不过你不能耽误ru啊,我可要让她嫁一个好人家!你赶紧告诉我啊!’
野兽父望着着急的knn,欲言有止。终于他举起自己的食指,对她说:‘是指头。’
‘指头?’knn奇怪的问。野兽父告诉她,相传在几百年前,祖先在饥荒的时候好心收留了一个池沼。据说这个池沼不是凡人,是游历民间的三浦大师。他见野兽父的祖先心地善良。就教会一些法术给野兽父的祖辈。后来一代代传下来,大部分都已经失传,只有这变瘦一法却奇怪的保留下来。而野兽家族也莫名其妙的开始败落下来,似乎野兽家的某人做了某伤天害理之事,导致遭了天谴。
至于这个法术,野兽父告诉knn,其实只要将吞下自己食指的指甲就可以。这个术最多一次只能维持数年。但每个人可以瘦得程度是有限的。用的多了,据说最后会发生很恐怖的事。由于只是变瘦,野兽一家也很少去使用,不过野兽父的父亲还是教会了野兽父如何使用。
‘难怪后来你每次见到我都那么好心帮我修指甲。’knn语气怪怪的说。野兽父觉得有些尴尬。摸着妻子的脸,‘我这不还是因为喜欢你么。’
‘算了,我也不生气了,明天你就施这个术,赶快让ru瘦下来。’
野兽父点了点头,夫妇俩又安心睡下了。
果然,没过多久,ru果然瘦了下来,而且是曲奇姐贵中最漂亮最精神的。银梦民都跑到野兽邸下喊ru嫁我!。夫妻二人听了笑的合不了嘴。
但事情很不凑巧,甲级战犯hzn要找媳妇。他要求他媳妇的体重腰围都精确到最小单位的那种。knn当然让女儿们去试试了。可惜就差那么一点。而且ru已经是最轻的了。hzn放出话,在过一星期没人合格的话,就去圈外找了。knn一心想让女儿嫁进去。就逼野兽父再次施法。野兽父无奈的说:‘这三浦大师的术很邪的。据说曾有一位先辈在送红茶给后辈的时候耽误了时间。怕后辈逃跑,便求那三浦大师,那池沼教他以银针刺脚底,忍住痛,放出杂血。可以日行三百,夜行三百。果然如实。后来因为那后辈非雪水做的红茶不喝,先辈只好再次向三浦讨教跑的更快的办法。三浦大师说,sodayo ,只要将双腿膝盖骨挖去,可以日夜行两千里。吓的那先辈再也不敢找他了。’
‘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knn奇怪的问。
‘我是想告诉你,如果你还想让ru瘦下去的话,那付出的就不是指甲了。’野兽父担忧地说。knn沉默许久,最后还是坚持让ru一定要进hzn的门。野兽父问了女儿的意见,ru自然想母亲高兴,家里摆脱贫困,一口答应了。野兽父呦不过二人。不过这次需要的是ru必须吃掉自己的食指!
hzn并不在乎少跟指头,只要其他标准到了就可以了,指头可以说以前小时候弄伤的。于是ru咬着牙剁掉食指,并吃了下去。果然,第二天ru就又明显的消瘦了,手上的伤一好,马上去hzn家,hzn正发愁呢,一看ru就大喜过望。这桩婚事很快就定下了。指头的事大家似乎也都渐渐忘记。事情慢慢恢复了宁静。野兽一家也靠着hzn给的钱过上了富裕的生活。
没多久,ru怀孕了,生下一个儿子。这是好的。但很快ru的身体就像吹气球一样涨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hzn对ru突然变胖感到费解,他把这事转告给野兽父和knn,并说婚后胖一点可以,但像ru这样恐怕难以作为他夫人这样的身份。如果ru还继续胖下去,hzn决定休掉她。
knn哭着问野兽父,野兽父苦思良久。查阅了些书。终于知道,产妇在分娩的时候,大量的失血会破掉这个法术。knn在生ru的时候已经变胖,所以野兽父没有在意这个术居然会被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knn看着女儿如气球一般的身体哭着责问野兽父,‘就算会变回原样,我们家ru也不应该变成这样啊!’
野兽父告诉knn,法术一旦被破,身体就会像积压很久的弹簧猛的反弹,而且做月子的时候营养丰富,就是普通人也容易胖啊。
‘我不管,这样下去我们一家人都没办法在这里立足了,而且我的外孙,ru的儿子也见不到了,你忍心啊?’
野兽父抓着头,望着在一旁哭的泪人似的女儿和老婆,终于艰难的说到;‘这个术还是可以在做一次的。但是……’
‘不要但是了,能救女儿我付出什么都可以的。’knn哭着对野兽父喊道,ru也跪在地上求父亲。
‘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因为就算是祖辈们也从未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施法,因为那三浦大师离开的时候再三告戒他们,用多了术是会遭天谴的。’
‘说不定只是那个三浦吓唬你们啊,那家伙本来就被银梦民称为“池沼",而且没人用过,又怎么知道会遭到天谴呢?’knn反问道。野兽父默不作声,最后只好答应最后一次施术。
这一次不是要ru的指头了,而是要野兽父和knn两人的食指,ru吞下了父母砍下来的食指。野兽父和knn忍着剧烈的疼痛安顿好女儿睡下。俩人彻夜不眠的守在身边,深怕出现什么不好的事,不过似乎一切顺利,第二天早上,ru就恢复了以前的身姿,就像少女一样。夫妇二人这才安心的送ru回到hzn家,hzn一看也大吃一惊,不过既然变瘦了自然是好事,也就笑逐言开的一家人回去了。野兽父和knn也回家好好的养伤。
但第二天深夜。正当野兽父和knn熟睡之际,hzn突然打来电话,叫两人赶紧来。原来当夜ru就暴亡了。而且死状恐怖。knn一听当场就晕了。野兽父只好独自一人去认尸。一路上野兽父脑袋一片空白,犹如行尸一样走进现场。女儿一下就这么去了,实在令他难以接受。但当他看到ru的尸体,姑且称做尸体时候,他也几乎吓晕过去。
ru整个人就像被什么动物啃咬过一样,周身没有一块好肉,已经和骷髅差不多了。从床上到地上将近两米的距离都是ru拖出来的痕迹,血和碎肉散落的到处都是,ru的头高昂着,手伸向门外,估计是从床上翻下来想去开门,但只爬了几米就咽气了,而且死前恐怕是受尽痛苦。野兽父怎么也不明白,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报应?看着女儿的尸体,他一屁股做在地上,顿时老泪纵横。
由于死状恐怖加上hzn的封锁。ru虚无的真相没几个人知道。对外就说ru被银梦迫害虚无的。hzn给了野兽父和knn一块曲奇让他们离开这里。野兽父因为看到女儿的惨死后自责不已,后来自尽了。而knn也人间蒸发。
后来我查了下,那个术应该是一种转嫁的法术。比如施术的人可以把别人家的肉或者食物变到自己手中,也可以让自己的伤痛转移到他人身上。估计这个术也是将本来在自己身上的肥胖转移到别人身上。但凡是术总有自损的一面。野兽父一再施术终于遭受到报应,可惜还是报应到自己家人身上。至于ru的惨死。其实是术的反噬。三浦大师所在的便乘教中相信六道之中有一种鬼叫食雪汉,他们很小,如蚂蚁一般,但数量众多。他们生前食过雪后便再也不吃其他东西,最后饥肠辘辘而死,死后化为饿鬼会吃掉一切东西。而食指是人食欲的象征。吃掉自己的食指其实就是与它们达成了契约。它们会帮你吃掉你不想要的那些讨厌的脂肪和肥肉。但一旦契约无法控制或者过量,它们就会把你整个人也吞掉。”前辈说到这里,凑过来对入迷了的kmr低声说道:“当我听完这个老人说的故事,我也忍不住抚摩着我自己的食指,我想,难道真吃掉自己的食指就能变瘦了?正当我疑惑的时候,老人笑了笑起身而去。我注意到她的一只手上只有四个指头,唯独少了那跟食指。我后来四处打听,旁边的银梦民都说不认识老人,说老人好象是在ru虚无后不久搬来的,因为说话带着关西腔,大家都叫她关西大妈。”
kmr听的张着嘴不说话。他也如前辈一样轻抚自己的食指,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看到的蚂蚁群。忽然感到一阵发麻。前辈看kmr发呆,笑得猛拍一下kmr的肩膀,“你个骗子绝对被吓到了,不用自己吓自己了,有些东西就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有时候人力强求反而适得其反。”
“这么迫真的故事,我有什么被吓到的必要吗?而且事在人为,你不要惟命运论啦。”kmr也笑着反驳。
前辈望了望kmr,“sodayo ,那你听说过油的故事么?”
“naidesu 。”kmr朝他望去,前辈池沼的脸上突然带着几丝诡异,那脸仿佛似泥塑的一样。
“sodayo ,明天讲吧,太阳都出来了。”前辈突然恢复了常态,指了指窗外的太阳。kmr也只好压抑下自己的好奇,先去睡了。等晚上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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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3姐贵和足球小将们开着白色面包车准备去邻镇玩,经过郊区马路的时候,893姐贵发现路边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建了一间鬼屋。
足球小将们一向喜欢刺激,不顾893姐贵的劝说便停好车准备体验一下。鬼屋四周和大门前的广告做得像模像样,自称是没人能在里面走完全程。893在一旁不禁怀疑,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真有人会来玩吗?
迎接他们的是一个长相龌龊的小学生,他露出让人浑身不舒服的笑容,说他们是第一批客人,所以第一次不收钱,只求他们回去给朋友做个宣传,前提是他们能走完全程。
足球小将们感觉赚大了,从老板手中接过票便快步走进了屋里,893姐贵外面在犹豫了一会后也拿着票走了进去。
屋里很暗,几乎看不到路面,只能靠摆设周围的微弱灯光看到一些做工低劣的松鼠猴娃娃。足球小将们淡定地看着两旁突然弹出的拿着电锯的sz,头上飘过挂着pinky 照片的白布和全损音质的蹬蹬蹬,没过一会就觉得没趣。db还不屑地骂了一句:“还有脸吓人说走不完全程,就凭这粗糙的东西,谁还来?”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那个小学生的声音:“亚达,亚达,刚才是热身区域,接下来将带给大家从未经历过的恐惧,请大喊假面骑士救救我。”
话音刚落,大伙觉得气温冷了许多,周遭的景象也瞬间换了风格。左边墙上挂着个吊着的人,内脏肠肚流了一地,色泽和质感都十分逼真。右边是被肢解的尸体,脱框而出的眼珠仿佛在跟着他们走动的方向在动,大伙甚至能闻到血腥的味道。几个人缩起了身子,互相能听到吞唾液的声音。
前方越走越黑,893姐贵小声说道:“htn,用你的火机照一下路呗。”没人应答。大伙转过头,来路一片漆黑——htn不见了。“牙白,牙白”,db声音开始发颤,喊着htn的名字,但是htn真的失踪了。
一行人撞撞跌跌想离开这诡异的地方,但是黑暗中大家都找不到方向,摔倒了就爬起来继续跑,直到脚软了,喘不上气了才停下来。“怎样还没到出口?这鬼屋到底有多大啊?”tdn大声吼着,893姐贵停了下来。有一个人没有说话。“db?”893姐贵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没有人回答。
她正想说话,身旁的tdn先出声了:“汪汪汪汪”然后893姐贵听见tdn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但是屋里太黑,看不到tdn的身影。893一路喊着同伴们的名字,喉咙累了也没有人理会。
893满身鸡皮疙瘩,能让tdn汪汪汪叫的人只有他的tnok ,但他一年前就失踪了,刚才tdn叫的是谁呢?htn和db又分别看到了什么东西,去了什么地方?
一束微弱的光从不远处传来,893姐贵隐约看见一个人的身影,向893姐贵慢慢靠近,直到对方走到她跟前,她才看清对方的脸。“tnok ,tnok 大哥,这一年你都到哪儿去了?”她拉着失踪一年多的tnok 的手,使劲摇晃。
“想见大伙吗?”tnok 冷漠地说。893姐贵点点头,之后任凭tnok 拉着自己往黑暗深处走去。
走了大概10多米,突然亮起的强光让893姐贵睁不开眼睛,待她适应以后,赫然发现htn只剩下半截身子立在自己跟前,脸色苍白得像一座雕塑。893姐贵哭喊着扑向htn,但是对方已然是一团死肉,再没有反应和知觉。
“走吧,另外两个在等着呢。”tnok 说完,转身拉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又是10米左右,这次爆发的强光让893姐贵看东西也产生了重影,花了不少时间才辨认出眼前那被砸的稀巴烂的是db的脸。她甚至能感觉到还在流淌的血液散发出来的温度。
第三个不出意料的是tdn尸体,泡在一个大水缸里,两眼瞪得老大,布满了血丝,仿佛随时都会爆炸。893姐贵已经哭成个泪人,她不明白一直对人很温柔的tnok 为什么会这么做,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种境况,而最让她后悔的,是当初她发现了这鬼地方才导致大家这样。
893姐贵心里清楚,tnok 自失踪以来一向没有消息,多半已经死了,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觉,那鬼屋有一股魔力,会让人看到自己不想或无法理解的东西,恐惧的东西,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893姐贵甩开tnok 的手,盲目向前冲,不料一下就撞上了出口。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售票处那小学生早已不见踪影。面包车还停留在原地,似乎告诉893姐贵这不是梦,她跑回车上用手机报了警。刚好有一名银警察在路上巡逻,接到报告后立刻出警。893姐贵将刚才看到的诡异事件说了一遍。
“你说的鬼屋在哪里?”银警察一边打着电筒寻找,一边回头问道。这时893姐贵回过神来,借着手电的光束,她只看到眼前一片荒草和旷野,别说鬼屋和建筑,连一根电线杆哪怕一颗树也没有。
893姐贵糊涂了,鬼屋刚才明明还在,自己几个朋友都死在了里面,怎样一转眼就不见了?这时一只手牵上了她的掌心,她扭头看见tnok 冷漠的脸,急忙问道:“大家都到哪去了?是你杀死了大家么?为什么?”
话音刚落,一些老旧的画面在他眼前闪过,就像电影回放一样。他看到了从前,tnok 与893姐贵同属于极道组织,那天893姐贵和tnok 来到这片旷野勘察,记录下尺码和地质,准备将这当做他们的埋尸点。执行任务893姐贵由于是第一次慌了神,在荒草中迷了路,一直找路到夜色降临,而tnok 则停车在路边等。db、tdn和tdn,开车飘过,不幸追尾,看见孤身一人的tnok ,顿时起了贼心,几个人挟持着tnok 在草丛里准备发泄一番,不料db被tnok 操起地上的石头砸伤了额头。db一怒之下拿起tnok 的枪朝tnok 皮炎一轮轮地射,直到tnok 皮炎开了花,几个人才意识到闯了祸,于是几个人用车后厢的工具把tnok 锯成了两截,准备包好塞进车里扔到不远的河底,而这一幕正好被找路出来的893姐贵看到。几个人没有理会,直接开车走人,并不明白那个对着他们流泪的女人在悲伤什么。
画面结束了,893姐贵想起了tnok 和自己的约定:金盆洗手后,我想建个鬼屋,你来当老板……
tnok 站在他跟前,指着893姐贵的衣服冷冷地说道:“大家在哪里,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893姐贵低头一看,身上沾满了血迹。
“喂!找到你的朋友们了!你说的那个小学生在哪里?别让他逃远了!”银警察发现了荒草里的尸体,朝背后的893姐贵大喊。
“嗯,谢谢。就在那里。”听完这一句话,银警察感觉自己的视线转了几圈,最后躺在地上,看到自己没有头的身体,和站在自己身后拿着钓鱼竿的893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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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疼,脑袋里好像有一千个锤子在四处敲打,sz揉着头张开眼睛,天花板上的吊灯跟昨晚一样散发着白色光芒。天早已亮了,但因为没有拉开窗帘,所以呆在这屋子里的sz仍有一种身处夜晚的感觉。
joker 仍睡倒在沙发上,鼾声如雷,衬衫的扣子扣错了一个,手里拿着个喝光的酒瓶,看这样子,sz真的没法把她与排行榜前十姐贵的身份联系起来。
joker 锅星出来的姐贵,因空气而空前热潮,现在刚刚升任了曲奇排行榜前十的位置。
头疼稍好了些,sz开始回忆昨夜她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喝成这样。好像一直都是joker 在述说她的不得志吧?据她说虽然她现在排行榜前十,但很快homo就喜新厌旧,继续称呼她是谁?,bb剧场也没几个,在所有姐贵中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地位,十分苦恼。
sz叹了口气,homo都是骗子,只不过joker 一直雄心壮志,眼高过顶,没有看到而已。
sz推了推joker ,她的身体在沙发上滚了一下,手里的酒瓶掉到了地上,但鼾声仍然如故。sz叹了口气,拉开窗帘,明亮的阳光照了进来,sz听见身后的沙发上传来了joker 的呻吟。
sz从窗户里向外望去,广场上的一棵树下围着很多人,sz有些好奇了,心想正好出去清醒一下,好打发宿醉的疲倦,于是没有管蜷缩在沙发上的joker ,便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广场上草声鼎沸,不时有homo离去,但又不时走出homo来充实了那一堆围观的homo。sz看着离去的那些homo脸上惊慌失措的脸色,好奇心愈来愈重了。
“恶臭!是野兽先辈啊!”homo中一个老homo的声音在尖声叫嚷着。sz看到一个一般通过人士发了句呕便急急忙忙地向外面奔去,不详的预感一下子升了起来。
人群比刚才稀疏了不少,不,不是人群稀疏了,而是这些homo都比刚才躲得更远了。他们仍然形成一个人圈,但却只是远远地围着那棵树不敢靠近。sz又向树的方向前进了几步,背上有些凉,一阵阵刺痛的感觉从毛孔深处刺向她的神经。
树枝间有一个好似人形的东西挂在那里,又好像是一个挂着的袋子。在阳光的照射下,sz有些看不真切,于是sz又向前走了两步,几乎来到了那东西的下方。
sz感到一阵晕眩,一阵极度的恶心感袭了上来。
那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张几乎完好无损的人皮。被绳索牢牢地系住脖子挂在那里。人皮里灌了不少水,水从人皮上的各个孔洞里一滴一滴地流到地上,上半身的人皮已经瘪了,而双腿的皮还胀鼓鼓的,所以好像一个奇怪的装的半满的袋子挂在那里。从人皮里流出的水在地面上积成了一滩。
那个已经瘪掉了的脑袋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挂在绳索上,没有内容的嘴半张着,好像是在笑。sz突然发觉自己的脚似乎踩到了地上的水痕,不由得狂叫起来往后跳去。
远处传来了是警察哒的开门声。
“嗯?这不是‘喷水’吗?”joker 拿着喝掉一半的啤酒说。电视里正在放着离奇杀人案的报道。“喷水?那是什么东西?”
“《聊斋志异》里的一个故事。”joker 将啤酒罐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打了个酒嗝,“说起来还是个颇为吓人的故事。”
“那和这有什么关系?”sz不以为然地说。
“关系可大了。”joker 走向垃圾桶旁,那里堆着一大摞书籍,高得几乎有些摇摇欲坠了。面对着那摞书看了一会,便用令人叹为观止的手法从书堆的中间拽了一本书出来。那是一本《聊斋志异》。
sz拿起书翻阅了几页,果然,很快就看到了《喷水》这个故事。一个故事而已,sz暗想着,慢慢地看了起来。
随着sz阅读的时间过去,她的心跳不自主地加快了速度。这个故事…两者似乎太像了。
“怎么搞的,真邪门!”sz对着joker 叫了起来。她只是微微一笑,“相像而已。”
sz不信。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那个吊在树枝上的人皮口袋不时闯入sz的脑子。而joker 一直在一罐接一罐地喝她的啤酒,几乎不说一句话。这让sz觉得后背上越来越凉,于是她并没有执行每天的杀joker 的日常便起身告辞,而joker 也意外地没有怕她。
这就是个噩梦,过几天就会过去的。sz这样想。
但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样。隔了几天的晚上,sz打开电视,打算用一些bb剧场慰藉一下前几天的噩梦,却在屏幕上看到了joker 。
真的是她!
“我觉得凶手是个残忍至极的人,这从这起案子的手法中就能看得出来。”卖命失败兄贵说着毫无营养的废话。那个sz认识已久但同样不知名字的主持人不停地点着头傻笑着表示要打倒东芝。
“异议!”joker 举起手臂挥舞了两下,伸出的手指指点着虚空。主持人和卖名失败兄贵的眼神都转向了杨的方向。
屏幕下方出现了一行字幕:“曲奇大物姐贵aknm”,似乎名字好像打错了,不过sz想joker 大概不会介意这样的错误。sz走向冰箱,从里面拿出一听果汁,她想听听joker 想说点啥。
“这是一起有预谋的谋杀案。凶手一定是个有文化的人,绝不是他……”joker 的话稍微停顿了一下,手指现在毫不客气地指着卖命失败兄贵,“……所说的什么残忍至极。我甚至觉得,凶手对古文化有一定的造诣和研究。”
全场哗然。卖名失败兄贵的表情好像是正在四十度的屋子里吃火锅一般。主持人也不在说他的打倒东芝计划,开始摆出一副职业化的询问表情看着joker 。
joker 的脸上都是得意之色,连在电视前面的sz都看得出来。
“大家有没有看过《聊斋》?”joker 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本书,正是sz那天看过的那本《聊斋志异》。她翻开书,表情严肃地读起了《喷水》那则故事。全场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等到joker 读完故事,下面的掌声真是可以用“掌声雷动”这个词来形容。卖名失败兄贵和主持人一副佩服的表情。joker 将那本书高高举起,大喊道,“以前有没有人看过这个故事?”
全场摇头,只有mur叫着sodayo 。
这sz不意外。在那群人间之屑里,看文言文的人简直是凤毛麟角。
sz感觉电视里的那群homo都对joker 居然会看过这个故事,而且又能把这个故事和案情结合到一起来谈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断说着牛牛牛,非常有傲气。sz有些嫉妒,至于吗,不就是一个故事吗。不过sz也不好多说什么,因为她也没看过那个故事。
“好在我并不羡慕杨在电视上面露脸“,sz对自己说着。然后端起果汁,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据说joker 被hzn邀请上他的节目了,但joker 没有告诉sz。她是从其他人嘴里知道这个消息的。于是sz决定去找他,不为别的,如果joker 能把她这目击者一起拉上,让sz也能弄次空前热潮,那可是挺爽。sz来到垃圾桶旁踢了好几脚joker 才从垃圾桶里钻出来,这可不像平时的她。sz有些好奇起来,这家伙到底在干些什么呢?
垃圾桶里乱七八糟的书散了一地,在中间扔着几个方便食品的口袋,桌上放着几瓶别人不要的饮料,空气中出奇的没有平时的酒味。
joker 的头发很乱,精神也很颓废,但眼睛却散发着兴奋的光彩,她拿起一个文档,对sz招了招手,“你来看看这个!”
sz答应了一声,但sz的视线没有立刻望向文档,而是被joker 的表情吸引住了,浮现在她脸上的是一种很难形容的表情,希望,自得,期盼,骄傲……仿佛都完美地融合在她的这副表情里面。sz清了清嗓子,开始看她的那个文档。
那是一篇奇怪的文章。文章的题目叫做《论“喷水”一文的文化内涵》。sz有些纳闷,一篇故事能有什么深奥的内涵?值得这么费事?文章写得很是晦涩难懂,掺杂了很多的古文典故,sz只能看懂个大概,joker 可能看出了她的为难,在旁边说道,“要不要来给你讲解一下?”
sz点了点头。
“以前的人都把这则故事看做是单纯的恶鬼杀人故事,但通过这次的事,让我认真地读了好几遍这则故事,结果从中发现了很多前人没有发现的东西。”joker 的眼闪闪发光。
sz也算大致看过这故事了,但要说里面有什么大道理,她还真是没看出来。sz点了点头,且听听joker 到底要说些什么。
“我觉得,这故事是作者对外来入侵者的一种反抗,就是对dssq小鬼的一种反抗,文中的宋家住进荒落的宅院,其实是意味着dssq小鬼对银梦的入侵……”
joker 兴致勃勃地讲个不停,sz默然地看着joker 的嘴唇开开合合,突然,sz发现不知什么时候,joker 所讲的东西已经变成了浸猪笼和扒人皮,故事里的老太皮内无肉无骨尽是清水,这一点被joker 解读成了这老太生前被dssq小鬼迫害剥皮而且被浸了猪笼,所以才会以这种形象出现。
“哈?,完全就是把互不相干的东西生生捏在一起嘛!"sz想着。
joker 还在不停地讲下去,sz看着那长长的手稿,不知道joker 是不是真的要发表这篇文章,她真的不怕被当成缝合怪吗?
sz最后还是没有和joker 说起带她一起上hzn节目的事,这件事已经变得有点莫名其妙了,sz想她还是不要去插一脚的好。当sz离开垃圾桶的时候,天上风轻云淡,让她觉得心里一阵畅快。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sz突然接到了joker 的电话。
joker 在电话里说她的joker祭要出了,邀请sz过去庆祝一下,sz没法拒绝。
在说好的日子sz来到了joker 的垃圾桶旁,sz本以为会有很多曲奇民来一起庆祝,但她想错了,垃圾桶里只有joker 一个人,桌子上摆了些别人不要的食物,还有红茶。寒暄一番之后,sz和joker 坐到了桌子旁边,joker顺手倒了一杯红茶给sz。
sz环顾着四周,乱七八糟的书仍旧堆得到处都是,屋子里散发着衣物许久没洗的味道,sz皱了皱眉头,“不是说你上hzn的节目了吗?”
joker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然后冲着sz伸了伸手,没等sz反应过来,她已经一仰脖子,把一杯红茶一口喝干了。sz没办法,只好抓起茶杯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sz本来很喜欢喝红茶,但她觉得joker 邀请她这件事有些古怪,所以并没敢喝。
“你那天说的话很对。”joker 突然点着头说。
sz想不起来她说过些什么了,屋子里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寻常,一阵紧张感从她的腹部窜了起来。
“你说得对,我不应该追求一时的空前热潮,而缝合一些无要素的东西放进银梦里。”joker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sz感到轻松下来了,原来只是那天她对joker 那篇文章不满而说的话。sz有点放心了。
“名利这东西,像我这种空气役的人想要拥有,还真是得先打好基础才行。”joker 接着说道。她的视线慢慢地转向sz这边,“你说得对,我太过于急于求成了。”
sz紧盯着她,joker 的表情变得让她有些怕。
joker 却突然笑了起来。
sz一愣。
“所以我还真得谢谢你。”joker 的态度又是一变。
“你让我想想为什么我这次会获得空气热潮,我也认真地想过你的话了,所以我最近都在想这件事,直到今天。”joker 的态度好像安静下来了。
“我就知道,以你的本事……”刚说到这里,sz的话却被joker 打断了。
“我好好地研究了一下这次的事,为什么那么多人会突然对我感兴趣呢?”joker 的声音越来越慢,sz犹豫地望着垃圾桶盖,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赶紧走。
“最后我终于明白了,那群homo感兴趣的不是我,而是这个案子。”
“这道理你居然到现在才懂?你的智商哪里去了?"sz心里吐槽道。
“然后我研究了古今中外的案例,最后发现,越是残忍的案子,被关注率也就越高。”joker 顿了一下,“而越是受关注的案子,出名也就越容易。”
“对呀,有些…等等?出……出名?”sz吓了一跳。
“是啊。如果这次的案件一直没有降温的话,那么我这空气热潮就一直存在吧。”joker 幽幽的说道。
“那倒是,不过要是犯人被抓到了呢?。"sz随口说道
“他可以被抓,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从此消失了。”joker 的眼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sz感觉到有点不对劲,站起身来,因为动作太大,撞得桌子一阵晃动,茶杯里洒出的红茶溅了一身。“你什么意思?!”
“你要是肯痛快地把那杯红茶喝了多好……”joker 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根棍子。“像你这么了解我的人,应该也会愿意为我付出一点小小的东西吧!”
sz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那根棍子就夹着风声向她的头上砸了过来……
-
浩二得了绝症,
他还能再活3天,
于是浩二找上了mur,
希望mur能在他最高兴的时候杀死他,
让他带着笑容离开这个世界,
第二天,
医生告诉浩二,
昨天是误诊……
哈哈哈…嗯?
砰的一声,
浩二倒下了,
而最后看到的场景是,
医生摘下了口罩,
露出了mur的面孔。
-
浩二从阳台上掉下去的时候,只有ymn在家里,这时早上九点不到,楼下行人极少。
浩二脑浆迸裂,当场死亡,久保带人用毛笔在地上划出一团很难称得上人形的痕迹。鲜红色的血渍在地上渐渐变成褐色,野兽父用漂白水奋力刷了好几次,仍旧刷不掉那不规则的血渍。
但任凭怎么冲刷,也无法刷掉丧子的悲伤。knn在澡堂里连喊七天活过来了,野兽父也捶胸顿足的找了七天快递小哥的茬,以痛斥自己为什么把儿子留在家。
除了悲伤,这件惨剧还弥漫着诡异的色彩。浩二摔死那天,正是他二十四岁的生日。
街坊议论纷纷。有人甚至说,是ymn把浩二从阳台推下去的。因为ymn一直嫉妒浩二的身份。
野兽父当时不在家,星期天,照例去找茬快递小哥。knn则去给浩二买生日蛋糕。
“我没有推欧尼桑下去,是有个怪老头,将浩二从阳台丢下去的呀。”
ymn回忆的时候,身子都在颤抖,脸上全是泪痕。
野兽父跟knn大觉震惊,鸡皮疙瘩乍现。
“胡说!家里哪来的老头?”野兽父呵斥。
“那老头穿着黑色袍子,长得好像……”ymn哭得厉害。
“长得好像,族谱里的某张照片。”
knn大惊,立刻拿起野兽家族族谱查看。
照片里,正是穿着黑袍的、过世的元祖野兽。
knn惊悸地大叫,野兽父身子一震:“……怎么可能?祖父怎么可能会这么做!难道他不喜欢浩二……”野兽父骇然。
不久后,三名男子来到家里办丧事,这是knn哭闹了好几天执意请来的。
“不错!好吃!”三名男子坐在椅子上吃着烧仙草,大声吆喝。
野兽父搂着knn,希望这群法师能超度浩二的灵魂。
吃完饭后,三人众口中念念有词,在客厅舞弄木剑,泼洒净水。
ymn则瑟缩在沙发椅上,在指缝中眯起眼。野兽夫妇也注意到ymn的反常,原以为ymn正在为浩二的死亡感到难过时,ymn开口了。
“嘿嘿嘿嘿嘿嘿”ymn突然发出怪声。
“妹啊!你神经啊?”三人众愕然,停了下来。
ymn整个人蜷成一团。
野兽夫妇见了,心突然都揪了起来,一股寒意直透背脊。
“你们后面……”小翠的脸发白。
三人众脸色微变。
屋里的空气好像骤降了几度。
三人众已经听说过ymn“看见”元祖野兽推浩二下楼的事。双手也微微颤抖,眉毛渗了水珠。
“有个蜘蛛侠……在你们……身后……”ymn双眼翻白。
“哇!这么厉害?”三人众惊惶大喊,往后跳了一下,结果没发现自己正站在窗台边上,一个重心不稳跌下。
一声破碎的惨叫,三个人跌断了两根肋骨……
在医生抬走三人众时,躺在担架上的一个仍惊惶地问:“蜘蛛侠在哪里?走了没有?走了没有?”
“sodayo ,阴阳眼。”便乘寺里,方丈mur肯定的说道。
“大师,那怎么办?”knn拉着ymn紧张地问。
“天生带着阴阳眼,多半是装的,打一顿就好。”mur池沼的脸上露出微笑道。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打一顿就好,而且ymn整天也很害怕!”knn开始哭,“无论如何都请大师你帮帮忙,看要怎么解……”
被knn强拉来的ymn突然眯起眼睛,开始咯咯笑,身子扭动。
“sodayo ,那就放符保平安,就算不小心看到了,也不会给缠上。”
knn点头道谢。
mur开始画平安符,一张114514元。
ymn好奇地歪着头,伸手拨弄mur脸旁的空气,还发出轻声的责备。
“ymn,别玩了。”knn皱眉,拉住ymn不断挥动的手。
“我没在玩啊,是那个叫木村的小哥好顽皮,一直遮着大师的眼睛。”ymn解释。
mur的身体僵住了。
“什么木……”mur呆住了,瞳仁变的格外吓人。
“他说他叫木村啊。”ymn大感奇怪,“他一直遮着你的眼睛,不让你看见东西……他说你为什么当初要污蔑他偷看你洗澡?”听到ymn这番话,mur喉头发出“sodayo ”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直到被knn打电话召来的救护车载着突发心脏病的mur驶远后,ymn才说了句:“刚才那个木村突然捏住了mur的鼻子,并用脚一直踢他的胸口。”
knn突然觉得,这个女儿很恐怖。
ymn也成了银梦圈知名的灵异女生。
她说荞麦面馆的桌子上,总是坐着一个金发小女孩。遮盖住小女孩脸庞的长发下,有一双怨毒的眼睛,经常有人在面馆听到哭泣声不是没有原因的。
女厕所倒数第二间,曾死过一只猫。那只猫到现在都还翻着舌头,寻找着当初吃掉它的人。
黄昏的音乐教室,有张烤焦的脸会唱歌。那张烤焦的脸有个日本名字,每到傍晚就开始在老旧的教室里唱水果摊子。每次ymn的阴阳眼启动,恐怖传说就又多一桩。
平时,银梦民们喜欢围在ymn旁边问东问西。他们要是制作恐怖剧场,ymn更是最佳的技术指导。甚至go也常找ymn,问问自己有没有被什么东西缠身。
这天,ymn正在直播,一个小学生坐在了她的旁边。
小学生扭捏坐下,举止有些畏缩。
ymn传过一张字条。
“你叫什么名字?”上面是ymn娟秀的字迹。
“朴秀。”男孩传回字条时居然在颤抖,字迹更是歪七扭八。
我叫ymn。”小翠报以甜甜的微笑。朴秀勉强点点头,却掩饰不了他的坐立不安。
“你很害羞?”ymn笑着说道,一手半遮着嘴。
“不是。”朴秀断然否认,却将距离又拉远了些。
“你……千万不要回头!”ymn突然脸色苍白。
全场安静,都注意到朴秀的怪状,更留心ymn战栗的警告。在场的观众都停下发评论,深呼吸,看着ymn。
“亚达,亚达……你才不要回头。”朴秀畏缩,牙齿打颤。
“为什么?”ymn愕然。
“你背上那个七孔流血的黑壮男……是怎么回事?”
ymn呆住了。
“他一直哭着说……妹妹,你为什么要推我下去?”
-
{一}
这盘录像带,据说看过的人十天之内就会被附身神秘死亡…”
“这么说你很勇哦?”
“嗯!”阿伟有些畏惧地点了点头,像看着野兽一般看着这盘黑色录像带。
“让我看看!”阿杰从阿伟手中抢过录像带,仔细端详了一番,问道:“你没看过吧。”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相信我吗?据说这录像带有魔力,可以让身边的人不自觉地产生观看的强烈欲望。”
“哦。”
阿杰将录像带放在膝盖上,双手用力一掰,它便碎成了两半。
“杰哥!你干什么!杰哥”
阿伟还来不及反应,阿杰又使劲踩了几脚,最后将它丢入了壁炉的火堆里。
{二}
这间空手部很老了,男厕所最里面那个坑位,如果有人在午夜十二点去的话,据说会看到坑里满脸是血的少年。据说是当年偷看到了大先辈的秘密被雷普后残忍杀害的后辈,罪犯为了掩人耳目,将后辈的尸体切成块塞进了管道里。从此少年的冤魂就此难以消散。常常出来害人。”阿伟用着颤抖的声音对阿杰说道。转天,阿杰就买下了这座空手部,当着阿伟的面,把房子炸了,然后推平了整块地,还在上面种上了一排的林檎树。据说后来这里成了他阿嬷广场舞蹦迪的集散地。
-
早口近日来频频做噩梦,害怕的紧。
听隔壁的超早口说要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来贿赂鬼神,这样就会有鬼神前来护佑你。
于是夜深人静的一晚,早口郑重无比地从请出了自己舍不得用的花盆,放在客厅,哆哆嗦嗦就回去睡觉了。
自此之后,真的再也没有做过噩梦。只是三十岁的那年,她做了一场大梦。
梦里是铺天盖地的udk跑过来喊她欧巴桑,却出现一个上班族虎目圆睁,手拿一把竹刀把那些udk一一打跑了。
安静下来的梦境里,壮汉转过身,低沉着嗓子,“自此之后,再也不需要我的保护了。”
早口惊讶莫名,“你是谁?为什么要保护我?”
上班族闻言,忽然娇羞地挠挠头,“谁让我用了你的花盆呢。”
-
(一)
好像有人走进空屋内了,阿伟连忙将眼睛凑近破洞一看,只见一伙人拿着手电筒走了进来,有男有龙,算了算,与阿伟一行人的数量一样,刚好四人。
透过他们手上拿着手电筒的光亮,阿伟大致看见他们的面容,是群年纪跟他们差不多的年轻人。
“前辈!,你在干什么啊!前辈!”四人中唯一的一头霸王龙哭丧着脸,看起来是真的很害怕。
“你悔改吧,身为空手部的部员,不来这走走怎么行呢?说出去会被人家笑啦”一个高高壮壮、皮肤黝黑的男生笑道。
“大先辈,我有什么必要来参加你这池沼组织活动吗?”一个看起来一副书呆子模样的男生问道。
“sodayo ,你个骗子绝对想来的,刚刚一直偷看我们。”被叫作大先辈的男子刚好背对阿伟,所以阿伟看不见他的长相,只听见他池沼而便乘的声音。
其余三人依言,跟这大先辈一起席地而坐,听到这里,阿伟了解了事情的大概:这四位是空手部的部员,因为想整新进的部员霸王龙,半夜来这里找乐子,玩什么试胆大会,真不知道这群池沼如果发现这屋里还有人时会怎么样,搞不好会吓得落荒而逃。—想到这里,阿伟就觉得暗暗好笑,不过彬彬的提醒言犹在耳,所以阿伟跟大家都不动声色,继续完美地隐藏自己。
“大先辈,我们见什么鬼啊?有没有红茶喝啊?”黑壮男显得兴致勃勃,阿伟听了暗暗好笑,今晚这间空屋挤了这么多人,鬼也懒得现身了吧。
“这群池沼会选择什么方式来“试胆”呢?万一他们也跟我们一样玩躲猫猫,那就尴尬了。”阿伟想着。
才想着,那个大先辈就拿出了四支蜡烛分给众人,阿伟的心顿时往下一沉。
“sodayo ,现在关上手电筒,点燃蜡烛。”
众人都依言照做,空屋内出现了四盏烛光。
“你们听过’百物语’吗?”大先辈问道。
“是不是那个一群人点蜡烛说鬼故事的活动?”书呆子回应。
“就是啊,相传在深夜里点燃一百根蜡烛,每说完一个怪谈,就吹熄一根蜡烛,当蜡烛全部吹熄后,就是鬼魅现身之时。”大先辈那池沼的声音说着这些鬼怪之事,在深夜里的空屋中听起来,竟也有些让人感到发毛。
“羽毛,我可以不玩吗?”霸王龙一副要投降的样子。
“压力马斯累,那待会儿你要喝我做的红茶。”黑壮男大笑道。
“但是大先辈我们只有四个人四根蜡烛,要怎么玩百物语啊?”书呆子不解。
“啊(醒悟)sodayo ,就是玩个气氛嘛”大先辈尴尬的笑了笑,”我就是随便说说的,万一真招来了也不太妙,我们玩个迷你版的体验看看就好,为今天的试胆画下完美句点。”听了他们的活动计划之后,阿伟松了口气,似乎他们不会在空屋里东翻西找了,那阿伟这一行人就安静地听完鬼故事,等他们离开之后再出来就好,免得吓到他们。阿伟想,其他人大概也是这样想的吧?
“压力骂死累!”黑壮男一马当先,”我先声明,这是一个很可怕的鬼故事,远野如果你会怕,可以抱我,没关系。”
“先辈!”远野红着脸害羞道。
“这是一个我家那边流传已久的真实故事,在下北泽的野兽邸里有一位关西大妈,自从老伴过世之后,儿女们嫌她是个累赘,都不愿意赡养她,于是她只好一个人居住在野兽邸里,一个人料理三餐,一个人过着简单朴实的生活。有一天,她煮完要吃的粥之后,突然觉得身体不适就病倒了,不明原因的浑身发冷、颤抖,结果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才康复,而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碗粥喝掉,喝完之后,觉得自己好像比以前更年轻了。”黑壮男用迫真的声音说着故事。
“哟,homo小哥,结束了吗?”书呆子追问。
“完了。”黑壮男笑道。
“哈?可怕在哪里?”远野嚷着。
“那关西大妈吃的粥是三天前的耶,这还不可怕吗?简直吓死人了”黑壮男大笑,不顾众人的白眼与嘘声,得意地吹熄了手中的蜡烛。
屋内又暗了些,只剩下三盏蜡烛。“真是个迫真鬼故事”书呆子白了他一眼,看来是有备而来,“这个是很经典的鬼故事,也许大家都听过了,那就是在我们空手部,曾经有一位后辈喜欢上了部里的大先辈,后辈向那位大先辈表白,大先辈答应与他交往,两人幸终。但令那位后辈没想到的是,那位大先辈其实是个nonke ,背着他又爱上一个吃猫的巫女,东窗事发后,他选择跟后辈分手,后辈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打击,于是选择用跳楼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并在遗书上写着,—定会回来找他报仇。但那位大先辈知道后并不害怕,他本就是得道高僧,知道后辈的怨气太重无法化解,头七之日定会回来找他,但只要能度过那晚,便可以化险为夷。而人死后,尸体都会变得僵硬,所以后辈无法弯下腰,只要好好躲在床底下,让后辈找不到他,撑过头七就没事了。头七那天,太阳一下山,大先辈就钻到床底下躲藏,而当天深夜,他的房门被风悄悄吹开,咚咚的声音在房内响起,他听见死去后辈幽幽的声音,重复地喃喃念着:’ sonanoka……sonanoka ……sonanaoka……’大先辈知道这只是引诱他便乘出声,并不理会,突然外头的声音停了,大先辈张眼看向床底之外,看见了一双眼睛,那一刻,他明白了,后辈坠楼时是头先着地,所以回来索命时,一路上都是用头跳过来的。”隔天,大先辈被发现陈尸在床底下,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啊,啊!(世界美声)”远野捂着脸。
“旧酒装新瓶?好老的故事了。”黑壮男不太服气嘲讽道。
阿伟听了则是在憋笑,想必此时此刻,躲在床底下的淑慧阿姨听了这个鬼故事,一定全身发抖吧。
书呆子耸耸肩,吹熄了蜡烛。
剩下两盏蜡烛的亮度。
“远野,换你了。”大先辈提醒。
“远野清了清喉咙,”这个故事是我从电视上看来的,我自己觉的还是蛮可怕的,就是有个水泳部的前辈邀请他的后辈到家里做客,然后将其带到阳台一起晒太阳,并且为其调制了加入致死量昏睡粉的红茶, 随后将昏睡的后辈带到床上并开始雷普,而且在后辈清醒后使用软手机并顺势开干,最后前辈对后辈进行表白,两人幸终。但气氛正热络时,后辈忽然脸色大变,砰一声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紧急送医后仍然不治而亡,死因不明。后来,葬礼结束的晚上,那位前辈在家播放他与后辈最后的录像画面来怀念他,结果前辈发现,影片中的后辈在与他亲吻时,出现一只惨白的手,紧紧抓住后辈的脖子,起初后辈并没感到异样,还沉浸前辈的吻中,直到那只手越捏越大力,越捏越大力……”
“迫真鬼故事。”书呆子冷漠的说道。
“还好啰,比你那个恐怖多了,不过截至目前,还是我的最可怕。”黑壮男冷笑。
“拜托,就你的故事最弱唉。”阿伟心中默默道。
远野轻轻一吹,整间空屋,只剩下最后一根蜡烛。
他们也都安静下来,等待最后的压轴。
那个大先辈背对着阿伟,先静默了五秒钟左右。
说到时间,阿伟发现自己手里的蜡烛依旧烧着,长度竟然跟他们进来前一模一样,但他明明已经听了三个故事了,怎么可能蜡烛都没变短?
阿伟心下骇然,觉得非常不对劲,而大先辈的故事也开始说了。
(二)
我们的躲藏是一种邀请的信息,伫留在这间大屋子的好兄弟如果接受了,自然就会现身跟我们玩,而我们躲藏得越认真、越有诚意,邀请到它的机会就会越高。
阿伟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暑假,因为接下来,整个暑假他都会面对万恶的阿嬷对他打电动的唠叨,为了抓住青春的尾巴,阿伟决定干点疯狂的事,来好好纪念高中生涯。
这时候,长篇剧场《银梦怪奇谈》正红,而打开up主孙一般的主页,还有《怪談飴玉袋系列》可以看,恐怖、唐突一转、心肺停止等要素的恐怖剧场,经常就在银梦民间流传,”鬼”无疑是时下最流行的话题。
于是,阿伟把脑筋动到了彬彬身上。
“靠,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听见阿伟的提议,彬彬皱眉。
彬彬是阿伟认识的人中年纪最大、体格最魁梧、个性最成熟稳重的,但最重要的是,他家专杀勇作的,每天晚上都有民众听到勇作的惨叫,他爸当了十几年的”蜜蜂”(蜜蜂对应乩童 勇作因为我觉得蜜蜂叫声像彬彬彬彬彬彬彬),从小耳濡目染的他,多少也懂得那些禁忌,不过他从不主动提起,总是要阿伟苦苦哀求,才偶尔告诉他哪些人的面包不要吃、那个人看起来怪怪的之类的,听起来就像是吓唬人的话,虽然阿伟后来也真的都打死不吃陌生人的东西了。
“拜托带我们家阿伟去找鬼啦”个头最小,但个性最急躁的阿嬷耐不住性子,边跳边说。
“彬彬你就好心点,阿伟说了如果你答应他的话他就再也不打电动了。”
“哎呀,大家别这样。”淑慧阿姨擦着额头不断冒出的汗水。“既然彬彬不想,那我们就不要勉强他了,我们可以再想想有没有其他好玩的,比如说,冈交啊、刑侵之类的也不错。”
到最后,当然没有让胆子最小的淑慧阿姨得逞,用一张pinky 的海报作为交换条件,阿伟和阿嬷总算联手说服了彬彬。
半夜十二点
“哈啊嗯……好想睡觉喔。为什么我也要来啊?”淑慧阿姨揉着惺忪睡眼说道。
“奇怪,都十二点十分了,这个彬彬怎么还没来?”阿伟耐不住性子来回踱步。
“来了”阿嬷指着路口,只见彬彬脚踏车上挂着一包塑料袋,远远地骑了过来。
“哇,彬彬你真有心,还特地带酒过来啊,这怎么好意思。”阿伟笑得合不拢嘴,但打开彬彬手中的袋子一看,里头不是啤酒,而是四支白色的长蜡烛,每只粗度跟手指头差不多。
“哎,彬,你还有没有带钱啊,我肚子好饿哦。”拿起蜡烛猛闻的阿伟依旧不死心。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彬彬毫不搭理一脸涎样的阿伟,脚踏车径自往前骑去,今天的他,跟平常的模样很不一样,有股说不出来的严肃,也为这个深夜平添几许诡异的氛围。
十几分钟的车程,黯淡的月光下,阿伟一行人绕过漆黑沉静的巷弄偏街,来到一大片空地,上头有栋废弃的旧式二层楼空屋,只见空屋外红砖斑驳,爬满了藤类植物,地上满布着破瓦碎木,弥漫着不适人居的荒芜。
停好脚踏车,一行人站在空屋前,一阵凉风飕飕吹过,带着某种禁止的暗示。
“这……这间房子看起来还蛮大的……”胆最小的淑慧阿姨,摩挲着自己微微发抖的双臂,”我们还是别进去了,改去吃拉面如何?我知道有家…”
“这间就是鬼屋吗?”阿嬷兴奋地问道,自动忽视掉淑慧阿姨的提议。
彬彬却摇了摇头,”那只是人们的穿凿附会而已。”他指着面前空屋(coco),”这间屋子一看就是年久失修,起码五年以上没有人居住,房子久未人居、墙上又爬满了藤蔓,从风水上来说,本来就容易聚阴,现在又正好是子时,一天之间阳气最弱的时刻,我们很有机会在里头见到鬼。”
“拜托,听起来超逊的唉。”阿伟话虽是这样说,但听彬彬讲得煞有介事,心底其实隐隐有些发毛。
“太棒了,我们走吧”阿嬷说着就要往里头走去,却被彬彬—把抓住。
“我再跟你们确认最后一次,真的要进去吗?”彬彬的脸上没有笑容,阿伟想起,彬彬虽然很少提起鬼神之事,但每次讲到,他总是这般正经表情,满是敬天畏神的严肃。
这是一道困难的选择题。
阿嬷就不用说了,急得跳脚的她,恨不得自己先冲进去探路。
阿伟则显得有些为难,虽然彬彬越是严肃强调,阿伟就越害怕,但又不甘心以不打电动的代价,换来这只在空屋门口晃一下就草草收尾的结局,这跟当初阿伟设想的疯狂活动有着不小落差。
而没想到,最后竟然是淑慧阿姨投下了肯定票,原因是她不敢落单一个人回家,对于原地解散这个选项,她完全无法接受。
于是,彬彬走在前头,推开半塌的木制大门,一行人鱼贯而入。
破落的窗门透进月光,阴暗的视线中飘散着灰尘,里头摆着破烂朽败的桌椅家具,垃圾瓶罐散落倒置,墙脚壁边长满了白丝蜘蛛网,一楼只有一面被蛀烂发霉的木板作为隔间,通往二楼的红木楼梯则已经塌陷,无法上楼。
“靠咩啊,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在空屋内四处走动查看,却一无所获的阿嬷,失望地说道。
“来,一人拿一支。”彬彬的表情依旧严肃,他将袋子里的白蜡烛分给众人,每人拿着一支蜡烛和一张垫在蜡烛底部的小纸板,彬彬拿出打火机,点燃了大家手中的蜡烛,漆黑的空屋出现了四小团微弱温暖的烛光。
“看到蜡烛,就好想吃蛋糕喔。”淑慧阿姨看着烛光焰动,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拜托,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阿伟不满的皱眉道。
“点蜡烛就可以见到吗?”阿嬷皱眉问道,看来她是铁了心不让阿伟打电动了。
“我们来玩捉迷藏吧”。
“哈?”
面对大家的诧异,彬彬顿了顿,继续说:“不知道你们有没发现捉迷藏这个游戏,在许多地方有不同的名称、不同的玩法,但有一个绝对的共同点,就是一定都要有人当“鬼”。”
彬彬说完,阿伟不由自主地从毛细孔冒出寒意。
在这间破旧阴森的空屋里玩捉迷藏,本身就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所以说,我们要躲起来,等那东西来捉我们?”阿嬷问道,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没错,我们的躲藏是一种邀请的信息,伫留在这间大屋子的鬼如果接受了,自然就会现身跟我们玩,而我们躲藏得越认真、越有诚意,邀请到它的机会就会越高。”彬彬点头解释道。
“那被抓到怎么办?”淑慧阿姨紧张得双腿发抖。
“不用担心啦,彬彬怎么会那么逊呢,一定有随身携带什么目力铃啊、pinky 大头贴之类的防身,对吧?”阿伟干笑,其实也有些担心。
“naidesu,蜡烛会保护你。”彬彬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只要不吹熄蜡烛,它就找不到你。而在蜡烛完全熄灭之前,游戏就会继续进行,所以你们一定要记得,不管待会儿看到什么,都不要现身,更不要自己吹熄蜡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哇,这个捉迷藏,还真是超逊的唉。”阿伟继续干笑,不过看着手里的这支蜡烛他实在没什么信心。
彬彬向阿伟白了一眼,再次郑重地强调:”不管发生什么事,绝对、绝对不要自己吹熄蜡烛”
于是,捉迷藏开始了,在这大房子里,一行人各自找地方躲藏,还好空屋里废弃的家具不少,就连体积最大的淑慧阿姨,都找到铁床底下当作藏身之地,勉强还算是个完美的掩藏。
而阿伟则是找了个木质衣柜躲了进去,破烂的衣柜刚好在他的眼睛处有个破洞,让他可以从里头窥伺外面的情况。
没多久,大家都藏好了。
等鬼来抓。
整座屋子突然又回到阿伟众人进来前的寂静,有些许的声响,但都能归于深夜的正常声音,阿伟能从小小破洞看见的,只有一片漆黑,偶尔吹来一阵风,伴着阴影飘动。
阿伟没有戴手表出门,对于时间的计数,只剩下自己的感觉,刚开始,阿伟还在心里默算大概过了几分钟,但久了之后,就分心到其他地方去,搞得现在只能看着渐渐短少的蜡烛,推估到底过了多久。
蜡烛已经剩下三分之二的长度,衣柜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为避免摇曳的烛光外漏,阿伟用手稍微遮掩着蜡烛,而大家似乎也开始入戏,都展现出最大的诚意努力躲藏,至少在阿伟的视线范围内,这间大房子,看起来空无一人,安安静静,仿佛只剩下躲在衣柜的阿伟,独自一人在玩着捉迷藏,其他三人则宛如凭空消失了。
所有人都消失的错觉,混杂着失去计数的时间,让阿伟觉得周遭事物都沉默、静止下来,只有他的呼吸与烛光还在,这之间好像过了几分钟,又好像已经过了十几年。
阿伟满脑胡思乱想着,手中的烛光却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似乎…从某个时刻开始,这支蜡烛的长度就不再减短了。
正当阿伟觉得奇怪之际,柜子之外有了动静,阿伟定睛一看来的是4个其他部的部员。。。。。
(三)
“你们知道这座房子,也就是我们现在坐着的地方,关于它的故事吗?”大先辈问道。
“……嗯……是不是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书呆子说。
“sodayo 。”大先辈继续接着说,”大概十几年前吧,有四个人跟我们一样,到这间屋子里夜游,他们为了要见到鬼,于是三更半夜在这里玩捉迷藏。”
阿伟听到这里,面对这个大先辈所说的故事情节,以及手中持续燃烧却不曾减短的蜡烛,脑袋轰隆隆地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心底却隐隐产生了一个不太妙的想法。
“玩捉迷藏怎么见到鬼?”黑壮男质疑。
“据说,他们每个人拿着一根蜡烛,在深夜的空屋里躲起来,因为没有人当所谓的“鬼”,所以真正的东西会现身,跟他们一起玩捉迷藏,而那根蜡烛可以保护他们,只要不吹熄那根蜡烛,它就找不到他们了。”大先辈继续说着。
“这有什么恐怖吗?”书呆子疑惑道。
“他们的游戏过程中,其中一位不小心打翻了蜡烛,屋子内有许多木质家具容易燃烧,火势一发不可收拾,浓浓密布的黑烟,将他们呛晕,最后四人都不幸葬身在此地。因为这间屋子实在是太过偏僻,又废弃许久,深夜发生火灾也没人知道,所以失踪许久,银警察们都查不出他们的下落,一直没发现他们是被火烧死在这里的,后来就以失踪人口草草结案。没有法师诵经,也没有超度法事,他们四位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而手里的蜡烛却又一直不熄灭,始终维持着他们发生事故时的长度,再加上亡者在阳间,是没有呼吸、没有气的,他们也没办法吹熄蜡烛强制中止游戏,于是只好一直玩着捉迷藏,一直一直,永无止尽地玩下去。”大先辈面无表情说着。
阿伟听完,全身早已浸湿了冷汗,他很难找到一个解释方式来合理化眼前的这一切。
“这是一个一个…好吓人的故事哦。”黑壮男说,书呆子跟远野则靠在一块表示同意。
“sodayo ,所以这间屋子最有名的传闻就是,不要停下来的捉迷藏。”大先辈补充道,吹熄最后一根蜡烛,也宣告”百物语”的结束。
但屋子并没有归于漆黑,而是瞬间又亮起了烛光。
三盏烛光,以及…惨叫声。
书呆子、黑壮男跟远野都惊声尖叫,因为他们都看见了,在彼此的背后,突然出现三个拿着白蜡烛的”人”。
在烛光的映照下,那三个”人”的模样恐怖异常,身上皮肤不是炭化焦黑,就是水泡红斑、肌肉干瘪缩水,像是木乃伊,根本无法从外表辨识出他们被烧毀前的面容。
但阿伟认得出,那正是彬彬、阿嬷跟淑慧阿姨。
“……吹不熄……”
“吹不熄……”“吹不熄……”“吹不熄……”
整间空屋回荡着彬彬他们哀怨阴寒的声音,只见黑壮男书呆子和远野三人全都紧紧地靠在一块,浑身发抖,吓得不成人形,每个都又哭又叫,鼻涕泪水爬满脸庞,想必他们都极度后悔为什么要玩这个危险的游戏。
“吹不熄……”“吹不熄……”“吹不熄
阿伟从破洞里看着这一切,身体却冰冷得像是没有任何温度,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怎么处理眼前发生的一切,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吹不熄……”“吹不熄……”“吹不熄……”
阿伟看见那个大先辈在对他招手,口中不断着在说着什么,阿伟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个人是在叫他出去,或许今夜之后,就再也不需要躲了?
“吹不熄……”“吹不熄……”“吹不熄……”
阿伟看着手里长度依旧、燃烧着的蜡烛,就如同那个大先辈所说,他们已经死了,在阳间已经没有气,是吹不熄蜡烛的。这也许也是他带那几人来这的原因,阿伟一众人可以请他们帮忙吹熄蜡烛?可是…如果蜡烛熄了,又会发生什么事?
“吹不熄……”“吹不熄……”“吹不熄……”
阿伟不知道,但在他走出衣柜之前,阿伟试着对蜡烛吹了口气,他想感受下死亡后的确切感受,毕竟,这一切还是那么茫然而不真实。
蜡烛竟然熄了。
“抓到了,现在让我看看你发育正不正常啊。”
黑暗中,一个沙哑的声音阴森森地笑着。
突然屋内金光大作,阿伟看见那个大先辈闭目盘坐在地,口诵着佛经。而他旁边有一黑影物体正痛苦挣扎,随后大先辈缓缓睁眼,明明嘴巴没动却传来一阵声音
“我说那个杰哥啊,你刚刚在我讲故事的时候偷偷看了吧!”
声音如同河东狮吼一般,震耳欲聋。阿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狮子吼震晕过去…
“阿伟!你醒醒!阿伟!”阿伟听见一阵熟悉的呼喊声。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阿嬷,淑慧阿姨和彬彬都围在他身前焦急的看着他。
“我们这是到地府了吗?”阿伟看着眼前死而复生的众人喃喃道。
啪的一声,阿伟的后脑勺重重的挨了一下。“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地府了?还有这次也如了你的愿,记住以后不许打电动了啊!”阿麼叉着腰对着阿伟怒气冲冲的说道。
接着从众人口中得知,在他们开始捉迷藏后不久,就总有一只猫捣乱,不断着对着他们sodayo ,sodayo 的叫。脾气暴躁的阿嬷被叫的心烦,拿起拖鞋便追着猫赶,结果无意间发现了昏迷在衣柜旁的阿伟,而手中的蜡烛已经点燃了旁边的柜子,火焰差点烧到阿伟本人,众人费了好一番功夫将火熄灭,把阿伟抬了出来。
“真是的,要是下次我再看见那只池沼猫,一定要把它放到火锅里煮上三回啊三回。”阿嬷似乎气还没消,显然被那只猫气上头了,而彬彬与淑慧阿姨在旁边不断着劝着
“这样吗?”阿伟喃喃道,他还沉浸在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对他来说如果刚刚只是梦的话,那似乎有点太过于真实了。
“不过阿嬷,这猫也间接性的让我们救了阿伟不是吗?你就当它是mur猫好了。”彬彬对着不停骂着猫的阿嬷劝道。
“mur猫?"阿伟疑惑道。
“哦,你不知道,在很久以前有位得道高僧,因为一心向佛,拒绝了一位巫女的告白,巫女一气之下便当着他的面跳下了悬崖,高僧心中有愧,认为是自己害死巫女。在对着巫女跳崖的地方便乘了一晚后,便消失了,高僧消失的七年后人们说经常会看到了一只猫,那只猫不抓老鼠也不撒娇,只会便乘,但凡是遇到它的人却总会逢凶化吉,有人说那猫就那名高僧所化,因为心中有愧,便化做那巫女生前最爱吃的猫来渡世人,又因那高僧名叫mur,所以人们也叫这种猫为mur猫。对了,阿伟,你有没有受伤啊?我家里有绷带,可以包扎包扎。"彬彬红着脸问阿伟。
阿伟看着彬彬红着脸的样子,感觉彬彬现在的样子真的超逊,刚想嘲讽两句,突然感觉似乎有东西在盯着他,回头一看,月光下,那座屋子的屋顶上正端坐着一只猫摇着尾巴,阿伟发现,那只猫端坐的姿势似乎与刚刚那名大先辈坐地上的姿势一模一样…
-
番外
“我说大师,你怎么不像其他和尚那样,给人做法,或外出化缘讨饭~,守着…这破地方…作甚?”
“sodayo ”便乘声中断,和尚盘腿靠在墙壁上。女鬼嗤笑一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在和尚的身边把玩着和尚的衣角说道“你这破地方已变成鬼地,生鬼长鬼,你难道跑这地方来修行?”
“渡人。”
“方圆十里鬼比人多,你渡鬼还差不多”女鬼眉目含情,美艳动人,和尚像往常一样并未回答,起身却发现衣角还握在女鬼手中。。和尚叹了口气将衣角收回:“sodayo ,人鬼殊途!”
“三浦智将,你好生没趣~”女鬼嗔怪道,三浦仿佛没听到,平躺在床上撵着佛珠入眠。
夜深,门外厉鬼的银语声不断传来。女鬼眉头紧皱,獠牙尽显。出门又是一番厮杀。
女鬼呼啸出门后,三浦睁开了眼。坐在无光的佛像前便乘了一夜。
女鬼归后,天已微微发亮。见和尚已经在念诵便乘,道:“池沼!你这所谓的便乘有何用,就算你渡了我,你也出不去这神社,你可知,若不是我,你早被这神社虚无了的姐贵分而食之.况且,你只知道便乘,你知道如何渡我么?。”
“sodayo ,我已修坟114514座,我能渡她们,亦能渡你”
女鬼将两个林檎放在和尚面前,笑道:
“我不记得生前,只记得摔下山崖粉身碎骨,你这池沼怕是穷极一生都无法渡我了。”
三浦望着无数修葺的坟包,没有回答。
这神社以前是百鬼夜行,大多是被银梦民迫害虚无的可怜姐贵。三浦用了足足两年时间,找到了114514具尸骸安葬。渡化了114514人。
“sodayo…还记得你的名字么?”
女鬼摇头,道:“不记得~死都死了,生前的事想着作甚?”
三浦叹了口气,不再理会女鬼,背起铲子便出了门。
神社的虚无姐贵们都是怕和尚的,与其说怕和尚,不如说怕和尚屋子里的那个女鬼。这两年,凡是敢惦记和尚的虚无姐贵,都会被她撕成了碎片,昨夜,是最后一个。
没人知道女鬼的来历,只知道她生于神社。是厉鬼中的厉鬼。
"sonanoka,今天该帮我收尸骨了吧”
三浦一转头,RMA站在自己腿边。立刻笑道:“sodayo ,就剩下左脚未找到,不要心急。不然来生可能会落下脚疾。”
“池沼妹的脚我找到啦!”
远处那女鬼奔了过来,手里攥着一把小骨头。
三浦掏出背篓里的骨头,将骨头拼好。用草席裹住,安葬在后山。念经便乘,RMA便升天成佛了。
神社里又少了一个鬼,却又多了一座坟。
五年后,神社只剩下一个鬼。
“和尚,你积了这么多阴德,下辈子说不定可以当个人间之鉴。”
便乘声停了下来。
“我找到了你的尸身。”
女鬼心惊,“在哪?”
“悬崖下,尸骨已拼好走吧!”一僧一鬼来到崖底。女鬼见到山洞被拼好的尸骨。而三浦盘膝而坐,准备引渡。
“我不引渡!”女鬼突然坚决道。
“为何?”
“若我不愿引渡呢?我不想…”女鬼还未说完,三浦便接着说道。
“就是啊,所以我会在黄泉路上,陪着你的。”女鬼疑惑着看着三浦,但随后她看到了她的尸骨旁有一具穿着僧衣的骷髅后明白了。
女鬼非常想痛哭一场,可惜鬼没有眼泪,只剩下无声的悲喊。而三浦开始了便乘。
女鬼生前的事也慢慢浮现出来。
当年身为巫女的她爱上了一名得道高僧,向他告白,可高僧一心向佛拒绝了她,一气之下她便跳下了这悬崖…
“sodana,莫再哭了。奈何桥长,就由我送你一程吧。”
说罢,三浦牵起她的手。
"真是的,要是下次再让我看见那只池沼猫,一定要把它丢进火锅里煮上三回啊三回!”阿嬷的咒骂声从屋下传了上来,而那只罪魁祸首的猫似乎并不在意,它看了看屋下盯着它发呆的阿伟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
今天也是个好天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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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阿杰发现了件极不寻常的事。
原本热闹的街头现在冷冷清清,而且商家零零落落,看不见一家饭店、也没看到什么”翘家人”。
阿杰皱了皱眉头,看着平日熟悉的街景,这条路他走了无数次,没有理由会认错路,更没有理由才几天的时间,整条路的饭店就都关门大吉,连块招牌都没留下。
阿杰感觉自己心头莫名烦闷,他停了下来,走进一家果子铺想买杯红茶降降火气。
“你好,欢迎光临。”店员站在门口鞠躬迎接着阿杰,整间铺子里空荡荡的,没有其他客人,而阿杰很快就发现原因,是一个莫名诡异的原因。
这个果子铺没有卖食物。
没有牛乳、小麦粉、面包、巧克力……没有,除了各式各样的红茶以外,没有任何可以食用的东西。
偌大却没有食物的果子铺里,堆满了书籍杂志、衣服帽子、内衣裤、纸尿裤、五金机油、玩具、佛具、文具、婴儿用品、手工艺品等等,千奇百怪,像是一间定位不明的杂货店。
阿杰满脸狐疑,但也无可奈何,只好随手拿了一杯红茶到柜台结账,顺口向有着老鼠耳朵短卷发的女店员问道:”你们这店真特别啊,怎么什么吃的都没有卖啊?
“啊?naidesu 。”女店员脸色大变,手中接过的红茶啪一声掉到桌上,红茶洒的满桌都是。
“嗯?”阿杰皱眉,女店员大惊小怪的反应让他莫名其妙,”我是问,你们店里怎么没有卖面包、牛乳、小麦粉之类的,万一有客人跑你们店里买情人节做巧克力的材料怎么办?”
“naidesu ,naidesu 。”女店员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眼睛里还涌现出泪水。
“好吵啊!你这老鼠”阿杰大声吼道,他快受不了这个脑袋有洞的家伙。
“唔哇额哇额哇额呵”女店员彻底崩溃号啕大哭,不断着在地上翻滚着,一边哭泣,一边疯狂地喃喃自语,”不要伤害我,拜托,不要伤害我,我只是个打工的…
“搞什么啊。”阿杰傻眼了,面对眼前这个神经病,阿杰无奈的摇摇头,把钱放在桌上,重新拿了杯红茶走出了果子铺。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算自己倒霉,进到一家莫名其妙的杂货铺,遇到一个更加莫名其妙的池沼罢了,阿杰这样安慰自己道。
不过,等他晚上七点多来到潮汕,一个人在街上溜达时,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没有牛肉面、没有麦当劳、没有拉面馆子、没有自助餐、没有烧烤热炒,没有,什么都没有。难以置信的阿杰,发疯似的跑了好几条街,却找不到一家卖吃的店,阿杰感觉自己就像走进了平行宇宙里的诡异城市一样,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街景,可所有提供饮食的店家却凭空消失了。更让他崩溃的是,为了帮助那些翘家人,他中午连饭都没吃就跑了出去,现在阿杰觉得自己已经快饿死了,而家里最后一包泡面也已经在昨天给消灭了,现在前方不远处白色招牌上写着塘埔冰室的小店,是他最后的希望。
但当阿杰一走进店里,就知道希望彻底破灭了。
原本是卖烧仙草的店里,现在摆着几排货架,阿杰看着眼前摆满柜子的a片,彻底崩溃了。
“你们这家店不是叫塘埔冰室吗?怎么卖这东西了!这样对吗?吃的呢?烧仙草呢?”阿杰一把推开排在最前面蜘蛛侠打扮的男子,径自粗鲁地冲着老板问道。
“弟啊,我们店里不卖这种东西的。”长得像梁启超的老板表情很讶异,但还是冷静地回答道。
“这种东西!什么叫这种东西?”正在饿肚子的阿杰,听到老板这无厘头却又一副理所当然的池沼发言,满肚子火都起来了,用力地拍桌吼道,”你们不用吃饭是不是啊?你们都是超级英雄啊!”
面对阿杰的质问,老板竟然拿起电话报警,旁边则有三个人站了起来大喊着弟啊,你神经啊?而其他顾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阿杰对警察过敏,不想惹祸上身,只好摸摸鼻子闪人,留下店里众人侧目的怪异眼光。
回到家中,阿杰翻箱倒柜,却连一包小泡芙也找不到,只好胡乱灌了几杯红茶,抱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入睡。
【第二天】
美好的休息曰早晨,但阿杰觉得自己还在做梦一般。
因为整座城市就是没有早餐店,也没人在吃早餐。
阿杰站在路口,看着原本最常去的超商,现在变成了一座普通的网吧,阿杰对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拍了一下,他觉得现在自己是清醒的。
这不是梦,而是恐怖的真实。
阿杰拨了通电话,是阿杰最信任的朋友,也许她能告诉阿杰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杰哥?你这么早干嘛啊。”电话另一头的一个低沉的女声埋怨着阿杰道。
“出来玩啊,懒猪”阿杰笑骂着回道。
“玩个头啊…要去哪儿?”另一头打着哈欠,似乎勉为其难地接受阿杰的邀约。
“先吃个早餐再说,我等会教你dua大人。”阿杰再自然不过的回道。
可电话那头却沉默了。
“喂,喂,有没有听到?”阿杰以为是信号不好。
“杰哥,不要啊!不要啊!杰哥!”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呼救声,”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待我,我真的会死的!”
“你怎么了?喂?喂!”听到呼救声的阿杰正准备报警,却发现手机上显示自己还没有拨打过号码,更令阿杰感到恐惧的是,他忘记自己刚刚究竟是想打给谁了。
阿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试图理清自己现在的诡异处境。
首先,应该可以确定的是不管哪里都没有卖吃的,人们把吃东西这回事看成犯罪,他们不仅不吃东西,还歧视像自己这样想吃东西的正常人。
该怎么办?为什么其他人不吃东西看起来可以活得好好的,而自己的肚子却在不停的哀叫。
接下来,阿杰在街上闲晃了一天,依旧没有发现卖吃的的店家,这样漫无目的寻找只会让自己越来越饿,阿杰放弃了。回到家中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体内泉涌的饥饿感,不断地干扰他的思绪,阿杰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也只能坐视它,一筹莫展。
那晚阿杰做了个梦,许多美食在梦里和他相见欢,阿杰大快朵颐好不开心,但很快就被胃抽痛醒过来,满身冷汗。
【第三天】
阿杰后悔一早起来就打电话跟自己老妈说自己很想念她做的那些美味佳肴了,因为电话那头的母亲正吃着荞麦面,苦苦哀求,希望阿杰浪子回头,不要碰那些吃的,要脚踏实地好好做人。
听到这些莫名其妙的话,阿杰气的直接将手机关了机。
阿杰很饿。
已经超过四十小时没吃东西了,最终阿杰选择再次出门碰碰运气,事情也许还没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而有些事情刚好就这么巧。
一个正在便乘的和尚,看到已经饿得快抬不起头的阿杰后,走到阿杰面前,俯身问道:“饿吗?”
阿杰听了差点没喷泪,总算遇到一个正常了,他连忙猛点头,饥饿的口水从舌底不断涌出,正想说些什么,来表示自己的激动。
“啊,sodana,跟我来吧,小声点。”和尚比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对阿杰说。
阿杰跟在他背后约莫两步的距离,越过斑马线穿过公园,他们走进老旧住宅区里,进入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
接着和尚从口袋里拿出一袋脏兮兮的面包。
脏兮兮没关系,至少袋子里的面包没弄脏,这袋脏兮兮的面包现在在杰哥眼里,似乎在散发光芒一般。
“在这里便乘三千回,面包归你。”和尚的话打断了阿杰正在胡思乱想的心。
“便乘?三千回?”阿杰收回了和尚是个普通人的想法,这种要求他这辈子还真是没听过,一个面包就要自己便乘三千回?等便乘完后自己也饿死了吧!
“这里死了个姐贵,我想让你来超渡她。”和尚对阿杰解释道。
看着阿杰一副不情愿的表情,和尚没再多说,暗暗叹了一口气,收起面包,打算走人。
阿杰看着越走越远的和尚,再看着和尚手中的面包,心中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自己。他从地上捡起一根钢管,悄悄的来到和尚身后,“砰”的一声,和尚应声倒了下去。阿杰拿起和尚手中的面包拔腿就跑…
回到家中,阿杰迫不急待地撕开包装袋,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啃食着面包,面包慢慢滑入他的食道,似乎在抚慰阿杰空虚已久的胃。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当阿杰还沉浸在食物与饥饿的美妙对抗中时,屋外突然传来急躁而不耐烦的门铃声。
“谁啊?”左手拿着面包,面包屑还粘在嘴巴上,舍不得离开食物美妙滋味的阿杰,打开了门。
门刚刚打开一条小缝,阿杰就跟门一起被一只粗鲁的大脚给踹开了。
阿杰跌倒在地,疼痛而晃动的视角中,两名男子突然冲了进来,其中一个手上还拿着枪,森寒的枪口竟然指着他。
“警察哒!”
站得离阿杰比较近、中等身材的男子,一手拿枪,一手拿着红色的刑警证大喝道。
“别开玩笑了,对你们两个没可能输的吧!”阿杰奋力反抗着。
“那么三个人呢?”这时另一名陌生男子加入战场,终于将阿杰制服了下来,警察则用流畅的动作给阿杰铐上了一双警铐。
“现在依食用有机物罪的现行犯逮捕你,请你跟我们回分局一趟。”警察将阿杰提了起来,从后头压住他的肩膀,迫使阿杰往门外走。
“不对吧?我只是在家里吃个面包啊?这犯什么罪?警察打人啊喂……”阿杰大声嚷嚷,自己完全无法接受什么食用有机物这种听都没听过的“鬼罪名”,但警察充耳不闻,硬是把他押上了警车。
分局,侦查队。
警察讯问着阿杰,一个戴着墨镜黄头发的男子则负责打笔录。
“需要请律师吗?”
“不用,我只希望快点放我走。”
“你为什么要食用面包?”
“因为我肚子饿。”阿杰翻了翻白眼,这什么白烂问题。
“你的面包从哪里取得?”
“买的,是个陌生男人,名字我不知道,我是在一个高中外面遇见他的。”
“你用多少代价取得?”
“三千元。”说完阿杰不禁扑哧笑了出来,现在想想自己撒谎技巧真的很差,花三千块买一个面包,这应该是连科幻小说家都不敢写的谎话了。
就这样,这莫名其妙的审问做了快一个小时,随后阿杰被要求按指纹、拍照、采集尿液等有的没的,好不容易以为都结束了时,他们居然要将自己移送到”地检署”去。
阿杰坐在警车上,只吃了半个面包的肠胃,又开始饥饿地哀鸣。
“地检署”,内勤侦查庭。
一个和尚头的男子正对着阿杰宣判,他戴着一副闪闪发亮的金框眼镜,面上表情严肃而紧绷,阿杰感觉似乎在哪见过这个法官。
“sodayo ,你可以保持缄默,无须违背自己的意思陈述,你可以选任律师,可以请求调查有利的证据,如果你是中低收入户或原住民,可以请求法律扶助。以上权利,你清楚吗?”
“异议!”阿杰大声道,”什么叫作食用有机物罪?吃东西也犯法吗?”
检察官依旧面无表情,将桌上的《六法全书》翻开给阿杰看。
“有机物危害防制条例,第十条第一项,食用有机物者,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应并科鞭刑。”
看到条文,阿杰吓了一大跳,尤其读到最后”鞭刑”两个字时,更是胆战地打了哆嗦,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不人道的刑罚,”人权团体”难道没有好好把关吗?
“我说那个杰哥啊,你今天下午一点二十三分时,是不是偷偷在家中食用面包被警察查获啊?”和尚头的问道,镜片后的双眼似乎在审判着阿杰的全身上下。
“是。”阿杰现在脑袋昏沉沉的,不断想象着传说中那个惨绝人寰的鞭刑。
“经过初步鉴定报告,你的采尿结果经化验,有机物代谢呈阳性反应,你有没有意见?”和尚头法官将鉴定报告交给阿杰。
“没有。”阿杰的脑袋依旧无法思考,难道自己真的会因为吃了个面包,就要被他们吊起来打吗?实在是太疯狂了!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啊,sodana ,那我将依有机物危害防制条例第十条第一项规定,向法院声请羁押与实时处分。”和尚头的法官有条不紊地说着,像在处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例行公事,但在阿杰听来,他就像个被pinky雷普了100次已经精神失常的池沼所说的疯言疯语。
“为什么吃个面包就要羁押吗?还要鞭刑?我要见律师!我要开记者会!你们疯了!你们全部都疯了!”阿杰声嘶力竭地反抗,不管是言语或是肢体,但庭外冲进来几个法警,三两下就将他制服,并铐上脚镣手铐,在情绪激动的混乱视线中,阿杰隐约看见庭上的法官,推了推他的金边眼镜,暗暗地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程序飞快地进行,在三个小时之内,阿杰经历了拘留室、囚车、羁押庭,长着老鼠耳朵的女法官毫不留情地判了阿杰三个月有期徒刑及鞭刑十二下,而自己的律师则拍拍阿杰的肩膀,表示如果在鞭刑途中拉住来的话名声就全完了,到时候阿杰可以用大喊大叫掩护过去。
晚上九点多,阿杰穿着受刑人的汗衫短裤,被两名狱警架在阴暗的监狱甬道上,拖行着脚步,四周回荡着脚镣眶啷眶啷的声响。
站在尽头等待阿杰的,是一位奇酷比上穿着环、蒙着面的虐待师,他向狱警点了点头,狱警开始分工合作扒掉阿杰的衣服,全身赤裸的阿杰,被量了耳温与血压,虐待师拿听诊器听了听阿杰的胸部、手指按压他的腹部等检查后,向狱警表示他的身体没有问题,于是阿杰被带了进去,光溜溜地进入了一个从来只存在于自己想象中的地方。
鞭刑室。
刚刚的蒙面壮汉早已等候在那,身材魁梧的他,手里的”东西”,完全抓住了阿杰的目光。那是条长约一百二十公分、手指头粗细的藤鞭。
阿杰放弃了所有抵抗,他就像一摊烂泥一样被丢上刑架,他的双腿早已被想象的恐惧震慑到无法动弹。阿杰趴在长桌般的刑架上,两名狱警将他的双手双脚牢牢地与刑架捆绑,他像是弯曲成九十度的待宰肉块,露着滑稽翘高的光屁股。
接着,整间鞭刑室陷入了一片死寂,等待是这段过程最难熬的折磨。
“第一鞭。”阿杰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开始计数,然后鞭子破空的声音疾速响起。
“啪。”鞭子像一把利刃,飞快地在他的臀部留下一道深刻入里的疼痛,剧痛像要将阿杰撕裂一般。
”第二鞭。”
第一道疼痛还没过去,更强的裂痛又如海啸般涌起,阿杰的感官被爆炸撑大,刺激得泪水鼻水爬满脸庞,他惨叫着,哀号着,现在他愿意用一切交换,停止那条鞭子。
”第三鞭。”
痛,至痛,彻底崩溃的疼痛。
嘶哑的喉咙,早已无法承载这般巨痛,阿杰放弃哀叫,竟连呼吸都传递着疼痛。
接着
“第四鞭”“第五鞭”“第六鞭”“第七鞭”“第……”
阿杰已听不清楚那些计数,在他因剧痛而扭曲的视线中,阿杰隐约看见,在阴暗的鞭刑室角落,站着一个不应该存在的有着双老鼠耳朵的女生,她站在那里,阴沉沉地看着阿杰,无神阴暗的眼睛中,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怨恨。
阿杰很清楚那是幻觉,但也顾不了那些幻觉了,因为臀部崩裂的疼痛、鲜血、知觉、惨叫,从心底的最深处,正四分五裂地拉扯他的灵魂,阿杰晕了过去。
【第九十四天】阿杰无法详细描述这三个月服刑的过程,毕竟那股有如鬼魅的饥饿,不断地干扰着自己的理性,阿杰无法理解或想象,监所里的如果没有三餐,该怎么度过。而这段时间,他也常常因为极度饥饿而冒冷汗、视力模糊、晕眩,乃至昏迷,蒙面虐待师的诊断结果,却显示他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并表示只是阿杰在装病,而装病的代价换来的则是强度加倍的惩罚,狱警一个比一个爱整他、刁难他,狱友也看他不顺眼,私底下对阿杰动手动脚,而狱警对阿杰身上与日俱增的不明伤疤与瘀青,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生存,阿杰只好极力隐瞒自己的饥饿,即便所有生理的反应都向自己发出警告,他还是咬牙忍耐下来,每天晚上,阿杰都会蜷缩在墙角床边,像是毒瘾发作的”毒虫”一般,让饥饿恣意地吞噬他的五脏六腑。
好饿,好饿。真的好饿……
当阿杰出监时,双手双脚都在颤抖,因为虚弱,更因为饥饿,阿杰知道一切都已来到了边缘,他胁迫一伙足球小将,拿走他们面包车钥匙就往外走,阿杰知道自己必须要逃,逃离这里,逃离饥饿,逃离这个疯掉的世界,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逃。
也许在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又或许自己真的命不该绝,当阿杰漫无目的地开着面包车行驶在路上时,他目睹了一场车祸。
前方的黑色高级轿车,面对突然从路旁冲出的棒球选手tdn,刹车不及,直接碾了过去,差点打滑翻车的黑色轿车也没多作停留,反而加速驶离现场。
tdn就这样躺在地上,破裂的肚子流溢出黄白肠液与红色鲜血,眼睛没有合上,还圆睁着车祸瞬间反应不及的惊恐双目。
来来往往的车辆都绕过了它,没有人愿意停车下来多看死状凄惨的它一眼,除了阿杰,他将面包车停在路旁,下车走近尸身。
路上的车辆不少,于是阿杰先将尸体拖到一旁,而在这个过程中,他闻到一股呛鼻的味道,那是从那胺脏的皮炎里散发出来的。
阿杰吞了吞口水。
阿杰将尸体的一部分慢慢放进了嘴里,吸吮。
“我疯了,无法承受的饥饿已经将我逼疯。”阿杰边吃边想着
而当体内如火焚的饥饿稍稍得到遏止后,阿杰才发现周遭已经有很多不友善的眼光在扫描着自己。
阿杰没有忘记自己为什么被鞭刑,又为什么被足足关了三个月,于是他抓起tdn残剩的尸体往面包车上跑,他知道自己必须要逃,刚刚目睹自己当街吃东西的民众,也许有人已经报警了,自己不能再被警察抓到了。
阿杰继续开着车,行驶在逃逸的路上,嘴里却停不下一般,咀嚼着tdn的肉与血水。
至少能躲掉一阵子的饥饿吧。阿杰这般想到…
【第零天】
“起来了。”
阿杰在睡梦中被轻易唤醒,事实上,被抓后的这几个月,他没有一天睡得安稳。
牢房外来了两名狱警,其中一个拿出一套新衣服叫阿杰换上,阿杰明白了,该来的总是躲不掉。
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阿杰拿着衣服的手却仍止不住颤抖,他的动作很慢,换了有生以来最久的一次衣服。
随后,阿杰跟着他们走出了牢房,他的脚步很慢,不是因为沉重的脚镣,而是他知道,深夜里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怎么这样慢吞吞的啊?”长着老鼠耳的狱警似笑非笑地挖苦阿杰。
“让劳资也加入吧!”另一个也加入嘲讽。
阿杰沉默着,此刻他根本没心情去搭理他们。
“你把她活活饿死的时候,怎么不会怕?”老鼠耳的狱警语气听起来有些情绪。
阿杰依旧沉默,尽管狱警的话让他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场景,一个长着老鼠耳朵的女孩蜷缩在地,活像条干瘪的虫。
好熟悉的感觉啊,是什么呢?
目的地的路不够长,阿杰无法好好思考这个问题。
寂静的深夜,被手铐脚镣的眶啷眶啷声划过,阿杰来到一个空地前。
里头等待他的,还是那个和尚头的法官,身后则跟着一个长着老鼠耳朵的女秘书。
确认阿杰的身份之后,和尚头法官问阿杰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阿杰想说话,脑中却只充满了不想死的惧怕与脆弱,他的嘴唇发颤,没想到到最后,自己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法官带着女秘书离开了,临走之际,阿杰瞥见到那个和尚头的法官暗暗地叹了口气。
空地上铺满了黄沙,中央垫着一床棉被,而在一旁的小方桌上头则摆着林檎、雪布丁、小泡芙、拉面等饭菜,还有啤酒跟一包香烟。
阿杰知道,这次没人能阻止他吃饭了,但现在全身软弱无力的他,只感觉体内翻搅着恶心,他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阿杰用颤抖的手点了根烟,让烟雾弥漫视线,模糊自己不愿面对的真实。
十几分钟后,阿杰被带到空地中央那床棉被上,他趴了上去。
然后,陷入一片死寂。
阿杰知道,自己身后指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他拼命地张口呼气,眼睛尽自己所能的环视四周,每一口、每一眼,因为这可能是他的最后一次了。
接着阿杰看见她就躺在自己面前,长着老鼠耳朵的她蜷缩在地,活像条干瘪的虫,关不上的眼里,有说不出的怨恨。
“砰”
阿杰从公园的椅子上惊醒跌落下来。阿杰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他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个可怕的噩梦,但又想不起来是什么。
接着他开始回忆自己出来干什么,好像是是想帮助一些翘家人来着,但自己不知什么原因在公园里睡着了。
“真是的,明明为了正事连中饭都没吃就跑了出来。结果莫名其妙的跑这睡大觉来了,我还真是个池沼啊。”阿杰一边起身一边自嘲道。
远处,一棵树下,一只猫看着阿杰渐渐离去的身影暗暗的叹了口气,而它的旁边则有只瘦的离谱的老鼠怨恨着盯着阿杰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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