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端炒作】宋银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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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银梦国,宣战!」
「向独人国,宣战!」
「向狗粉国,宣战!」
「向恶臭国,宣战!」
……在宣战诏书露布天下的同时,宋国皇帝·宋畅来到了太庙,向守护宋国的祖先神明祈求这一场不能输的战争千万不要输。
「无极上帝,泽野蜣螂。哲教披泽,圣德无量。镇护东方,佑我宋邦……」宋畅一反成规,亲启玉音朗读祭告神明的祭文,以显示自己的虔诚。「泽野蜣螂」在宋国的神学体系中,是至高的存在。向祂祈愿的话,只要足够虔诚,就没有祂的神力所达不到的事情。
也就是在这次郊祭不久之前,宋国庙堂之上还针对「泽野蜣螂」在现世的名讳产生了争论,最终由皇帝陛下一锤定音:坊间传言的邪神「创人13」的名字「张宇斌」,就是「泽野蜣螂」的真正名讳。至于「创人」这个邪神,实际上叫「张凡」。此论一出,宋国上下的吏民士庶无不对皇帝陛下的英明神智五体投地。
「蠢尔银梦,宿嫉东方。独人逆命,欲图不祥。狗粉汹汹,恶臭强梁。故而戎士愤怒,六师鹰扬,殄此丑类,天道以匡……」宋畅越读越是动情,他知道,银梦国天生和宋国的东方信仰水火不容,还试图将神圣的哲学曲解成「homosexual」,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还知道,独人国一直在暗中操控列国秩序,阴谋夺取整个天下,是危险的野心家国度——据说,他们的计划已经完成大半,三分天下有其二了,那些看上去不可一世的大国,很多都是独人国的傀儡;他更知道,恶臭国和狗粉国是这世界上的毒瘤,迟早要对宋国产生不利。然而他不畏惧,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挺身而出,世间就会遭受更大的苦难。更何况,宋国还有「泽野蜣螂」的加护,宋国不会输,宋国不会亡。
终于读完了亢长的祭文,到了最能体现告祭者虔诚的环节。侍从抬上祭品,宋畅也解开玉带,宽衣准备亲自完成祭礼。侍从揭开覆盖祭品的红白绢帛,里面是规格最高的祭品:全衤果灵梦。宋畅掏出自己的牛子,13厘米,发育得早,非常大了,他上朝时还会突然薄起,给他带来了很多烦恼。他对着祭品,一边按压,一边喊道:「我按不下去!我按不下去!」两旁的侍从见形势不妙,急忙上前把祭品盖住。宋畅终于按下去了,可他却并不高兴:「哦,难过,薄不起来,起不来。」于是他斥退了侍从,也不管流传已久的古制要求「三萎三勃」,强行对祭品施加祭礼。
礼毕,宋畅终于从激动中恢复了理智。「我在献祭环节违反了古制,这会不会对『泽野蜣螂』不敬?」然而郊祭大典已经结束了,宋畅只能带着懊悔的心情,迎接接下来就要打响的「宋银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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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畅想要御驾亲征。
可是朝堂上的臣僚一个都不答应,又说太宗股间中箭啦,又说徽钦二帝不幸北狩啦。一言以蔽之,就是宋畅贵为天子,真人快打这么吓人的事绝对不能亲自去。
按照宋国的郑志传统,征伐之事应该由外戚出任大将军,再衔王命出征。然而宋畅的亲妈一家都死了,宋畅自己则连换了八个皇后,却没一个能够善始善终。这都是因为她们像公主一样难以伺候,还都试图欺骗君上,结果被万乘之尊的宋畅诛灭了全族。
宋畅不相信任何大臣,因为连皇后们都这么不可信,大臣一旦手握重兵又怎么能信?就在宋畅感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位侍立在一旁的宦官得到了君王的注意。
此人唤作童贯,湖广武昌府人氏,本姓张,单名一个伟字。因在家乡与人争斗,眼见得斗不过,便心生一计,装作遭人殴死,逃过此劫。却因此不好在本乡露面,只得变易名姓,远走京师。幸好还有些泉桂关节,因此拜在大司马府中作个帮闲,权且度日。那大司马久忖自家宫中缺个眼线,这一日瞥见童贯,见他惯会溜须,是个精细的人,因此与他净了身,荐入宫中去了。
童贯净身时已然年近四十,与幼年净身的一般宦官相比算是比较雄壮的,唇边也残留了一圈淡淡的胡须,看上去算是个比较威武的太监,宋畅因此注意到了他。宋畅想,男男女女都不可信,是因为他们都有「欲」,男人有「欲」是因为长了牛子,女人有「欲」是因为长了批。现在有男人割了牛子,威武却不减一般男性,这难道不是最佳人选吗?况且宋国一向有太监监军的传统,由太监领兵,名正言顺。想到此处,宋畅不禁激动了起来,胯下的牛子又按不下去了。
童贯发现皇帝陛下又在朝堂上薄起,急忙上前协助宋畅按住牛子,宋畅却按住了童贯的手。
「你的名字是?」
「咱家童贯。」
「朕拜卿为讨银将军,假节钺,都督河北各州军事。即日出征!」
朝笏掉落在地的声音叮当作响,此起彼伏,童贯呆呆地望着君王,说不哪怕一句谢恩出话。黄色的液体顺着殿陛一路流淌,现在,他张伟真的是如假包换的泉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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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桥驿,讨银将军幕府。童贯让官属统统退出了帷幕,他还需要最后一点时间,独自一人再回味一下成为泉桂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嫖相。」讨银将军长史忍不住进帐探问了一声。
「你说咱家这当上了泉桂,该驾什么车比较好呢?比亚迪?还有是不是该把外室送到奥州才能显人是个泉桂啊?是仙台的屋敷比较贵还是会津的屋敷比较贵?弘前?太偏了吧!不过乡下地方自然风光好,泉桂的家属没准儿都住那儿了。」童贯完全没有理会长史的意思,一心一意地编织着身为泉桂的未来生活。
「将军!」长史不得不中断童贯的瑰丽幻想。
「怎么,银梦联军打过来了?」童贯的反应出人意料的快,迅速从泉桂幻想中抽出身来,回到了董统元戎的角色中去。
「不、不是银梦,是顺义王秋原、魏公成刚、镰仓执权杨昊三人听说陛下拜嫖相为将,起兵要清君侧。现已合兵一处,抵达澶州,指名道姓要与嫖相真人快打,一决雌雄。」
「嗳,这是命运!」童贯指着堆在案边的一箱札子说道,「这些都是我要上奏天听的,全是和这群逆贼有关。没想到他们倒还先下手了,这是命运!命运欲使他们灭亡,必先令他们疯狂!」
童贯的效率很高,上午刚被拜为将军,荣膺泉桂,晚上就准备好了这么多材料,准备借着泉桂的威仪参他一箱。
「这本是秋元的,通银。这本是成刚的,也是通银。杨昊……他通银没什么稀奇的,这本通创。」童贯如数家珍,「现在是战争时期,不一样了,通敌可是大罪,要株族的。咱家考虑到陛下操劳了一天,本来打算明天再给他们安排上的,现在看来他们很着急嘛。」
「那……之后呢?」
「之后就是他们身败名裂,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和泉桂作对的下场。这是命运!」
「但是北军五营目前都归咱们讨银将军府节度,即使陛下下诏将他们诛族,还不是要由嫖相您亲自去?可他们现在并不打算束手就擒,反而还要来清君侧啊。」
「哼,塘碧当车!我倒要看看他们在天子六师面前丢盔弃甲的样子。」童贯觉得自己作为泉桂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藐视,很是不高兴。「没什么别的事的话,你就下去吧。」
翌日一声鸡鸣刚过,叫骂之声忽然不绝于耳,正是杨昊在营外搦战。童贯闻言大怒,亲点军马出战。两军对圆,杨昊出马,道:「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诬我通创?」童贯切齿道:「杨帆姓杨,你也姓杨,如何不通创!你道咱家诬你通创,咱家道你便是个精创!」言尚未毕,即拍马舞刀,直取杨昊。杨昊挺枪接住,战不数合,卖个破绽,拨马即走。童贯哪里肯放?麾军追杀。追十余里,一枝军马自斜刺里杀出,正是成刚。成刚道:「你说人是精创,便是精创;你是泉桂,便是泉桂。我复如何?」童贯咬碎钢牙,叫:「你便是个通银的贼!」挥刀直劈成刚。成刚只是招架遮拦,并不使出十分本事,童贯恨不能一口水吞了他。战十余合,犹不能下,童贯心焦,正在彷徨,成刚忽喊一声:「今日便到这里,明日再议。」回马又走。童贯意气怎平?引军再追。追数十里,一枝军马拦住去路,看旗号时,正是秋原。秋原道:「你且少歇,你家军马今日追得疲累了,何必再战?你去,我不追你。」童贯怎听得进?道:「咱家乃是大宋泉桂,不似你这等逆贼,稍战几合便要歇息。我今日不斩你这贼,誓不回营!」宋军阵上讨银将军司马听了,拍马上前,道:「我素闻顺义王不是个无信之人,他既出此言,想也不肯与官军厮杀。官军追了半日,也疲倦了,不如就坡下驴,择日再战。嫖相不肯信时,小将愿为断后。」童贯骂道:「你也是个做军官的,如何被那逆贼三两句的巧言蒙蔽了?须知宋、贼不两立。咱家既为大宋泉桂,宋即是我,我即是宋,如何与他同列!你便可死战,不死战时,咱家先以军法斩你!」秋原闻言,喊道:「你道你是泉桂,可敢自报家名么?」童贯道:「有何不敢!咱家童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响当当的大宋泉桂是也!」秋原大笑道:「你连生身父母遗下的姓名,都敢捐弃,算甚么泉桂!我道你不是童贯,你是张伟!你本是湖广武昌府人氏,因在本乡与人斗殴,诈作殴死,因此变易姓名,流寓京师。不合净身入宫,倒成了泉桂!你道我说的可有半句虚言?」张伟气急,一句话也说不出,提刀只照着秋原头顶劈来,两下里杨昊、成刚两条枪早接着。秋原隔空喊道:「你等军马追得倦了,可早回去。本王却要请张伟吃茶,不好相送。目下宋银交战,国事为重,今既没了童贯,须速报与天子知道,早日换将,以免贻误军机,干系不小。」讨银司马闻言,即与五营诸校尉计较:「我看张伟这般人物,纵是救他也不济事,只恐我等知他底细,反为他所害。不如从顺义王之计,奏言童贯轻军出围,反中奸计,不幸战殁,乞朝廷再派一将都督各军,如何?」那五营的校尉见张伟这般丑态,都不愿救他,于是定了计较,撇下张伟,各收本部兵马回营。杨昊、成刚两个见宋军退了,两条枪直搠张伟胁下,一挑一提,抛至半空。秋原复上一枪,正中咽喉,结果了张伟性命。可怜包工头泉桂,化作黄粱梦里人。秋原三个自知杀了官军,官司不小,就此分别,各自落草去了。
正是:「眼见泉桂起高楼,高楼元来用纸糊。」欲知宋银战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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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觉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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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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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eboog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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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高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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